我看你更能编。”
安诺还是对今天的事耿耿于怀:“蓉阿姨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偷很久了?”
我支吾着说:“前一阵局里工作太繁忙,我需要经常汇报工作,她就搬过来了。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就没告诉你们。”
安诺听后冷哼一声,抬看向北北,连北北都觉得我的话太虚伪了:“哥哥,你这次的谎话说得特别假,好像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
“嗯,你说得有理……”
“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安诺提示我。
“让我好好想一……这么说行吗,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毒,彼此互为解药,必须住得近一,便于为对方疗伤。”
“你的脑真大,这个说法比刚才那个还不靠谱。”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故意骗蓉阿姨搬过来住,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她,我告诉她这样便于平时走动,还可以教依依饭,她就上当了,因为这事儿见不得光,所以也没告诉你们。”
北北
:“这个理由比刚才那两个合理多了,看来你编瞎话的功力还在。”
安诺举起竹条轻轻敲了一我的后背:“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特别喜蓉阿姨?”
“问这个嘛?”
“你说嘛?”
“我对她是有一好……”
北北气得拍了一我的:“坏家伙,到现在才承认,安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心大萝卜。”
我小声说:“但我也喜你们俩,是不是?”
安诺气不过地说:“喜我们还过来找蓉阿姨?还把她怀了?我和北北到现在都没动静。”
我吓得赶捂住了她的嘴:“天哪,姑求你别说了,你想上演一二度捉吗?我妈妈和媳胡儿离这儿可不远啊。”
安诺掰开我的手,压低声音数落我:“真可笑,那些女人追求你的路原来差不多,都是搬到附近来住,果然是近楼台啊。”
北北也抱怨说:“是啊,你不光骗了妈妈和,还把我们俩也骗了,真是一个彻彻尾的土耳其大骗。快件,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我就是大灰狼。”
“呸,你本来就是狼。”
我见她们从审问变成了吃醋,再说去就该变成怨胡诉苦大会了,急忙改了话题方向:“诺诺,你最近的材好正啊,也比以前丰满了,是抹了丰膏吗?”
她一掌打开我的手:“别闹。”
“没闹啊,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不是换了罩杯了?”
安诺的脸有发红,但还有儿兴:“讨厌,你怎么知的?”
“前几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熟悉你的男人吗?”
她居然带着羞地拍了一我:“衣尺码才换了几天就被你发现了,你还真是狼中的战斗机。”
“过奖过奖,您客气了。”
“脸真厚,以为我夸你呢是吗?”
我又用脚勾了一北北的翘:“鬼脚七,你今天穿的是丁字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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