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拷打,把嘴堵上就行了。”
“不行,你妈妈件了,必须拷打,而且要把枪打断。”
“那太狠了吧?”
最-新-地-公-发-布-页:
“没事儿,好办。”安诺拿着竹条去窗台鼓捣了一会儿,断了四,回来对北北说:“这样不就可以差了吗?”
接着两个婊开始研究如何拷打我,商量了半天觉得哪儿都舍不得手,打胳膊怕我以后没法儿搂她们,打大怕不能陪她们逛街,打腰或怕影响以后在床上的发挥,最后商量一个结果,打我的脚心。
她们的方式很温柔,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在足底,力量不轻不重,而且认很准,像是从我这里偷艺了,我舒服得直哼哼,安诺忙说这个叫法不行,一听就是在享受,要叫得痛苦一些才行,于是我又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
喊了一阵后我觉得有些渴,安诺就给我倒了一杯。她还要接着脚,我就你就不能换个位置吗,比如“拷打”一我的肩膀?她赞许地说:“也行。”于是跪在我的边开始肩膀。
接来的画面真的很,我因为了只能趴在床上,两位女一个给我脚,一个给我肩,我时不时地发惨叫声,如果只站在门外倾听真的会以为在严刑拷打,去以后才后悔没有早买票场,原来门里别有天,光是看这一男二女的场面就值回票价了。
就在两个婊婊给我的同时 ,妈妈和依依也对蓉阿姨展开了新一的审问,她们俩坐在沙发上表严肃,怀了的女公安局坐在床上小心翼翼,脸上满是自惭、羞愧与不安,还淌满了泪。
这形确实不多见,以前都是蓉阿姨审问别人,这次却被当成了审问对象,而且没有一儿借反驳,只能乖乖地接受调查。她的脸上挂着泪痕,里仍不住有泪涌来,依依于心不忍,给她递过来一包纸巾。
妈妈看到她的绪差不多平稳了,斟酌了一语言问:“沈蓉,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很喜凌小东?”
“……是的。”蓉阿姨回答得依然很决。
“你不知他是你的女婿吗?”
“知。”
“那你还这事?”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现在就是喜他……”
蓉阿姨的坦白把妈妈和依依气得一愣一愣的,半晌都说不话来,原来实话这样伤人,可是大家有的时候又偏偏想听实话。
依依的脸从来没这么白,比一张白纸都白,她嘴哆嗦了一会才说:“你不知他是我的老公吗?你让我怎么办?”
“依依,我虽然喜他,但我不会拆散你们俩,让我一个人生法就好了。”
“你会和他彻底分开吗?”依依不太甘心,把之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不跟他住在一起,不就等于分开了吗?”
“我是说你的心能跟他分开吗?”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你都已经怀了,难不该问这个问题吗?”
蓉阿姨迟疑了几秒才说:“我不敢说能跟他彻底分开,的事怎么能说断就断?”
依依气得一就站了起来:“这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了吗?你偏偏找上了小东!”
“依依你冷静一,听我说,我会离他远一,不让你为难,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你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