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日月之护(5/7)

兄弟和顺』。这个团以『天地』为名，又日月合而为『明』，而『万云龙』就是郑成功，至于『陈近南』则是陈永华。简单来说，加天地会这个组织，就是要尊崇郑成功，并在总舵主陈永华的领导，以守护大明皇祚为志。」

何教授说完喝了茶、一，继续往说：

「但有传闻指称，陈永华成立天地会不光只是为了守护大明皇祚，还为了保护某样东西，据说是一批为数可观的黄金，甚至连选择天地会总的地，都考量到要能就近守护这批黄金，所以曾传闻黄金埋藏地的，就在天地会总附近。关于那批黄金，有一说是荷兰人离开时来不及带走的，也有一说是郑成功的军錙。对了！天地会的手札里，没有关于这批黄金的记载吗？」

听到何昊雄教授这么说，陈文钦教授突然脸一沉，嗤之以鼻的神。

「本就没有什么黄金。就以黄金是荷兰人留的这个说法来讲，郑成功在荷兰投降协议上明定『珍瑶之，悉听而归』，这在荷兰籍的土地测量师梅氏所着的日记里也记载得清清楚楚，荷兰人怎有可能遗留大批黄金。至于说是郑成功的军錙，那就更不可能了。郑成功军队刚到台湾时军粮不足，大份的士兵都还必须参与屯垦。如果有那批军錙，还需要如此吗？」陈文钦教授说。

陈文钦教授一说完，何昊雄教授就猛摇，烈表达无法认同的态度。

「这可不一定。郑成功军队的缺粮问题，起因于那几年台湾天灾不断，有再多军錙也徵不到粮啊！之前田野调查时，我曾听一些耆老说过不少关于这批黄金的传闻，大份是从他们担任郑成功士兵的祖先代代留传来的传说。其中一则是说，当初陈永华在监造孔庙时，受郑经之命在地基埋了那批黄金。另外一说法是，郑成功曾经两次巡抚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合适的地埋藏那批黄金，因此这也引发了许多业馀的文史工作者中研究郑成功巡的路线，认为宝藏的埋藏地就在路线行经之。」何昊雄教授说。

陈文钦教授看似正要回应何昊雄教授的论述，但何教授却没有给予话的空间，继续阐述他所听闻的传说。

「还有一个传说就传更广了，我认为可信度也比较。据说赤崁楼的那个古井底有一个荷兰人挖掘的地，通到现在的安平古堡，也就是说那个地连接兰遮城与普罗岷遮城。告诉我这则传说的几位耆老，说他们的先祖曾被国姓爷指派搬运大量的品到那个地里，据称是五、六百箱的黄金。我之所以认为这个说法可信，是因为这些人的先祖都明确指称郑成功与几位将领叫这批黄金『日月之护』。日月合之为『明』，日月之护，明之守护，多么贴切的名字啊！至于地通往安平古堡的说法，这份我本是抱持怀疑态度的，毕竟两地相距四公里，还间隔着台江海，以当时的工程能力而言，要建造四公里的海底隧，可说是天方夜谭。」何昊雄教授说。

何昊雄教授不再说话，但陈文钦教授却不见任何回应，反而气定神间地闭起双，像是在确定何教授已经说完他想说的，也像是在思考。

毓璇则小声地在我耳边问了句：「赤崁楼和安平古堡之间以前是海？」

我小声地回答毓璇的疑问，尽量不去打扰到两位教授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