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月面前他没有多正经,逗过她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他是付月唯一的依靠,像堵墙一样大。
她伺候得很舒服,谭俍掐着她的腰带着她起伏,两人逐渐倒在了床上,动作变得激烈。
“我很难受,付月。”
他在提醒她回答,付月偏要不予理会,又闭上沉两人的中。
付月摇。
“为什么不要,唔……”
付月舒畅地闷哼一声。
她也没有非要一时揪着他要答案,不给就这不许那不许,反而很温顺,被他抱着脱得全赤。
谭俍过了很久才说话。
可是有时候他又像一个孩,觉到不安全了会往她这个妹妹怀里钻。
但对于此刻的谭俍来说,她越是惯纵自己,他就越是不安。
她想要离开的念狠狠打击到了他,心里梗得快要窒息,他发疯了似的想要永远占着她。
谭俍知自己自私,可是这也不是自私。他再清楚不过,就像他没法再接纳别人去侵占付月在他生命中的地位,付月也没法再接受别人。
她是骂也是评价,将他到自己双上,自己扶住他的肩膀坐上坐。
两人互压着在房间各到天黑,最后将妹妹在椅上给她,谭俍才终于了来。
两个人之间没有,只是在这经年累月的相依为命中,谭俍产生了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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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彼此,活不去的只有他一个。
“你要我吗?”
付月听此睁开,低只见他急吞吃她的动作。她没有言语,手往上挪到了他的上,手指他的黑发里。
只要她愿意陪着,谭俍就觉得世界还是好的。
“妹妹,”他在里狠捣了一,付月急,“人,或是药。”
她才是那个健康的孩,有病不医的是他,固执地将她当神解药的也是他。
“咿呀!疼。”
付月被他撞得整个人都在抖,被他抓着变换着形状,室“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事
“嗯~”
在的甬里,上留一个卡在里面,付月又上坐去将他吞吃完。
她。她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那样才是家人。
“谭俍你他妈有病。”
他们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还亲密,不是心灵还是,任谁来都太多余。
“我你的。”
她望着他,还是那句话,他们这样是错的。
“你心里别人不去的。”
谭俍啃咬着饱满柔的房,咀嚼她的,问她。
“你改了志愿。”
狠狠戳到某一,付月尾椎骨麻到颤,又往那里戳了几,整个人变得妖媚。
她坐在他大上,贴着他的脖,被他。
付月的从容让他的愤怒变成了一场无意义的笑话,就像他们的关系。
谭俍将她尾辫扯开,密的发泼撒到两人肤上。
“可以了吗?”
谭俍只觉得她刚成年,总是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成熟。
粉的被他咀得发红发,他突然使了几分力狠狠咬了一。
付月蹲坐在椅上,两脚踩着椅边缘。他一离开,满肚的白浊就从她翻红的里汩汩而。
谭俍没有,最后在她里。黏稠的得她有些胀。察觉他今天的异常,她随他去了,正好是安全期,她又有服用避药。
这是一个致命的事实,付月罕见找不到反驳由。
很顺畅又很饱和,不止于上的合,两个人的魂都碰撞在了一起,合的地方了一片。
谭俍比她大了八岁,自从父母被人谋害去世之后,一直是他在外面遮挡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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