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定局了。”
付月摇摇,同样给致命的结果。
他们即将迎来四年断断续续又久的分别,各自独立生活。
两个人谁也劝说不了谁,陷奇怪的冷战。
无论他们在床上如何合,到昏天黑地,却怎么都谈不到一起。好像言语上压制不了对方的,都妄图通过让彼此屈服。
随着大学开学的日越来越近,付月开始收拾行李。现状看起来好像是她赢了,谭俍的脸黑沉沉的,家里氛围也不算好。
但是付月知,只靠这四年,他很大程度上不可能妥协变回“正常人”。四年过后她也不能真的抛他不,终究还是要回到他边的。
只是有一丝机会让两人变“好”,她也要赌一赌,说不定哪天谭俍想通,就带别的女孩回家了呢。
谭俍要是知她心的想法,只会笑她自私、天真甚至愚蠢。
他生就是天之骄,加上对付月有独占以及她自己的纵容,怎么可能为了贴她的心意和想法委屈自己的心去找别人。
开学后谭俍尽心尽力了一个哥哥应该的,将她送到学校安顿好,之后也不回跨了几千里回家。
看到她织好的衣整整齐齐地迭放在他床尾,他直接无视。
两人昨晚还在这张床上纠缠,她一狠心远走飞,今晚就只剩他一人了。
在书房待到凌晨两,谭俍回卧室又看见那两件不顺的衣服。他都能想象付月收迭它们时的温柔。他气愤,犹豫一终究还是将它们用专门的屉收放好。
付月也难过,在新鲜的宿舍中辗转难眠。
她尝试给谭俍发消息,没想到他会回她,冷冰冰的好歹没无视。
大一一整年,付月特意回避言语上同他亲密地,但是耐不住谭俍偶尔会飞过来看她,然后拉着她在酒店里打个几炮。
没错,在付月的观念里,两个人的关系从奇怪的继兄妹变成了奇怪的炮友。
寒假回家,除夕夜见到谭俍穿着她织的衣,她有过一瞬间的动摇。要不就应了他吧,侣、人。两个人这样纠缠,即使有后来人,也对人家不公平。
可她又想,万一没了,亲也就没了。反正还有几年,再看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事完全超了付月的想象,或者说所有人的想象。
大一结束的暑假,付月还是待在家里。
午门,外面天起了雾,新闻里播放的是前两天从外星坠落的超大颗陨石,直接砸毁了国外一个城市市中心。
付月约了朋友去玩,吃完晚饭,几个人去了KTV。她的手机静音,没有听见谭俍给她打了很多电话,直到一个朋友突然说了奇怪的话。
“末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