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4)

么错事，定会连累渡……

那个人，怎么就偏偏不告而别了呢？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卫瑕的一声轻唤，“引商？”

他刚刚与青玄先生说完话门，手里还撑着那把纸伞，见她与程玦站在池边淋雨，不由困惑，“你们在什么？”

“没事。”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引商很快跑了过去躲在伞，然后问他，“说完了？”

“是。”他，“咱们回去吧，住在这里实在是不便……”

说是不便，可是看那副神就知了，定是因为青玄先生不愿让他们留，他才主动说要离开。

回去的路上，这场雨仍未停。连绵不断的细雨“淅淅沥沥”，伞的两人心中想起的却是不同的事。

最近的雨得实在是太多，引商就算不想去想那日在观时的场景都不到。

榻，锦被，玉枕，香炉，还有那神慵懒的少年……那一天，他笑着对她说，“七夕那日有一劫，应在我上，我怕我死在那劫难上，最后一还想看看你。”

认识他许多年，她却不知他还会那样的神。换言说，其实她从不知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从年幼时到现在，她见到的每一个他都像是他，又不像是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她始终说不清认不。

回眸忘了一始终跟在他们后的程玦，她忍不住喃喃，“我是不是与司牵扯得太多了……”

她本为世之人，只因一场并非自己所愿的相识，就牵扯了这么多的事，实在是不该。

而站在她侧的卫瑕将伞微微向她那边移了移，为她挡住了来的风雨，待她心绪稍定，才答，“我与你不同。过去那二十年，我每一日都在想着如何挣脱束缚，也想着如何才能从家中离开，不过当真走了家门后，又担心自己总有一日会后悔，直到与你们在一起住得久了，我才发现这样的日更合我的心意。天之大，离奇之事太多，有生之年怕是也不能看尽想通。在此之前，我本以为自己会如家人所愿为官仕，娶妻生，光耀卫家门楣。可是现在……”他突然笑了笑，“我果真还是偏这些玄妙古怪之事，许是从前从未见过，一旦亲见了，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也不会再后悔。”

说了这么多，其实他只想问她一个问题，“若能让你不曾识得鬼怪，也无缘与华鸢、渡、苏雅相识，你愿意吗？”

引商一时语，竟说不话来。

她心知自己与司的牵扯越来越多，早已斩不断这联系。可是若要让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她还能像寻常的凡人一样安稳度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