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2/4)

于是她二话没说，一手抱着小郭靖，一手拎着方兆南的衣领就施展轻功往山跑。

罗玄虽然听陈天相提起聂小凤如何如何，可他委实没想过，见到的聂小凤，竟然是如今这样的。

这世上，除了聂小凤，有谁那样罗玄，又有谁那样恨罗玄？

方兆南：“我与罗前辈一起来的, 方才那位姑娘不由分说将我带山来, 我实在担心前辈的安危, 不知阁能否放我走？”

懵懂少女，目睹母亲惨死，在少林寺众多犹如豺狼的武林正义之士面前，一袭白袍的男人而，保全她命，原因是她得像他的妹妹。少女又怎会他是于什么原因救她，是否有私心，在那一刻，而的男人在她心中，就好像是神一样，让她从此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迎着聂小凤那冰冷无的目光，罗玄恍然想起当年在哀牢山上，那个中带着仰慕之，仰望他的少女。那个曾经在雨夜抱着他，跟他说师父我喜你，没有你我会死的少女，曾经令他一时难以把控，酿成大错。那是一个错误，是他一生中的污。他本想忘记，却无法忘记，于是酿成了后面的悲剧。

聂小凤记得上一世的时候，她心心念念在血池中见到了一别十六年的罗玄，可是那时候的罗玄已经有些疯疯癫癫，不记得任何人。没想到如今这一世，他被陈天相从血池中带了来，不止带了来，他上一世还要坐一阵椅的双，如今也已经被陈天相治好了。

这么多年过去，那样过、恨过的人重新现在她的前，聂小凤的心并不如她所表现来的那么无动于衷。她想，至少这个罗玄，还认得她。

只是站在原地，维持着面无表的表，看着前方已经双鬓灰白的罗玄。

江清抱着小郭靖看看罗玄，又看看聂小凤，终于觉得在此地自己是多余的。不止她是多余的，就连那个站在罗玄边的方兆南也是多余的。

她继承了聂媚娘的容貌却更胜三分，少女之时端的是清丽无双，如今为冥岳之主，昔日柔和清丽的气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艳之。

谁知之事竟然伤人至此，聂小凤想起当年，为了喜的人多看她一，她心打扮，为了试探师父，她在走过他面前的时候故意装作崴了脚，偷来他的一个拥抱，试探他对她的关心……那些本以为已经遗忘了的滴滴，再度在前浮现。

黄岛主看了一江清, 脸依然是板着的，看向方兆南的模样冷得能让人发抖。方兆南初茅庐，跟江清等人相比不过是一只小蚂蚁, 但幸好, 他至少并不胆小。

可浮现的并不只是那些少女怀，更有一夜夫妻过后，男人的绝。

黄药师淡扫了他一, “放你走？”

在哀牢山的日日夜夜，他教她笛，教她读书，教她写字……她过着平凡而又快乐的日，甚至以为自己的一生，都会与师父一起在哀牢山中度过。

罗玄望着聂小凤，终于喊了她一声小凤。

方兆南。

江清带着郭靖、拎着方兆南往山跑没多远, 就遇见了黄岛组合，她也不两人如今是不是冷战，直接将方兆南丢给了黄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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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经年，如今再度相见，是人非。

他迎着黄岛主能冻死人的视线，说：“在方兆南。”

黄岛主冷哼了一声, 看着前方已经走远的江清, 并没有理睬方兆南。

第108章

她那样过一个人，她也那样恨过一个人。

聂小凤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看向罗玄的目光冰冷无。

两人遥遥相望，便是一万年。他们仿若能撕裂时空，回到过去的哀牢山。

“黄岛主，这人是跟着罗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