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3/4)

黄药师冷冷一笑, 摘了一片叶飞去, 只见前方一株山的枝便已折了来。

黄药师双手背负在后, 看也不看方兆南一, 径自山：“可以，你走吧。”

方兆南若是敢走, 场就如同那枝山。

方兆南：“……”

他以为江清已经够不讲理了, 没想到前的这个男人相貌英俊，看着又气度不凡的模样, 竟然比那姑娘还不好说话。可经不住对方武艺，他虽然担心罗玄的况，可担心也要留着小命才行，否则不都是空谈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方兆南觉得自己还是识时务一比较好，罗玄前辈的事，容后再想想办法好了。

方兆南灰溜溜地跟着黄药师到了山，而山上的罗玄则是仿若依然是在梦中一般，动也不动地看着聂小凤。

聂小凤面无表，可心波动却是波涛汹涌。她以为重新再来一次，她面对罗玄的时候，不会像当年在血池初见的那样方寸大。如今虽然不像那时心绪大，可曾经被压抑的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得她几乎有些不过气来。

聂小凤不再是从前的聂小凤，但罗玄呢？

她勉力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可绪却从她的底慢慢了去。

罗玄看着她，轻叹了一声，徐声说：“没想到你我师徒二人，竟会是在这况见面。”

聂小凤笑了笑，“是啊，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还能见到师父你老人家。我还以为，当年你已经被我一碗汤药毒死了呢。”

罗玄闻言，抬看向她，看着她的神，仿若是看一个依然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般。

聂小凤被他看得眉一皱，心中顿时十分不快，她衣袖一拂，冷声说：“别这样看着我！”

他总是这样，当年她喜他，愿意为他任何事的时候，他也总是这样的神。好像在他心中，她永远是教余孽，难驯，因此所的任何事，都无不让他为难。

面对聂小凤，罗玄却比她淡定许多，那双睛此刻带着几分淡漠，他与聂小凤说：“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聂小凤一怔，双眸带着几分错愕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