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秀:“所以那些只是你的想象。”
即使是尚棠开始死活不愿意去的过山车和大摆锤,最后也战战兢兢的去尝试着坐了。
“冰激凌还我。”尚棠面无表的伸手。
尚棠:“小时候……我妈还没跑的时候。”
她无言的瞧着尚棠,泛着青的眸在日光格外剔透。
他放手,目光漉漉的,挠着脸,脸颊泛着红。
他踌躇了,脸忽然红了,不甘不愿的说:“我也不知,我又没有玩过。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你不是鬼吗?怎么弱成这样啊?”
直白的问题,带有巧妙的诱导。
“哼,活该。”尚棠冷笑。
于是尚棠和关玉秀,一人一鬼,以看似一个人实则两个人的优势,占了便宜,少一份钱,把游乐园的所有项目全玩了个遍,还几乎买遍了游乐园里所有比外面涨价至少三倍的坑人小零。
“她有说过要带我来这里玩。所以我那个时候,周末会来这附近,隔着栏杆看里面有什么玩的。”
尚棠涨红了脸,却难得说了句实话。
都死过一遍了,还吐的跟要再死一次似的。
“你想玩吧?”
他
嘴上这么说,他却伸两只手来,去搓关玉秀两侧的脸颊,着她的太。
“是啊。”尚棠神飘忽。
所以他只能在里面这样漫无目的地闲逛,新鲜的以园游客的视角,挑剔的、不屑地、有兴奋的,评价这个陌生乐园的一切。
关玉秀接过瓶,喝冲淡了中的苦涩。
“朋友。”
然后从大摆锤来的时候一人一鬼抱着肚吐了个昏天黑地。
“我……”
“你这样弱,自己一只鬼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嗯。”
“那个叫旋转木,坐上那个假的塑料就会一直跟着转圈,是烦人小孩和傻瓜侣第二去的地儿。”
即使他知对前的鬼来说这可能没什么作用。谁知鬼到底有没有温?
尚棠嘴,苍白的望着旁边还在大吐特吐的关玉秀,纳闷怎么鬼还会吐的?你不天天往天上飘吗?
手掌的温度让化解了几丝冰冷,关玉秀从那痛到呆滞的状态缓解了。
尚棠虽然也吐了,但莫名有‘自己很快吐完了,所以比较’的得意,看着累得胡言语的关玉秀就开始嘲讽,嘲讽完了递给了她刚买的矿泉。
“那个叫天,坐上去就会一直升到最,是烦人小孩和傻瓜侣第一去的地儿。”
反正这个一看就很危险,肯定不好玩。那个一看就是骗小孩的,肯定不好玩。这么幼稚,有什么值得去的。吵得要死,又很贵,谁要去那里面玩啊。
“……”
“你那怀疑的是怎么回事?”
即使如今来了。
“尚棠。”关玉秀着叫‘冰激凌’的味品,平静的打断他:“你这么说,这里完全没有好玩儿的东西,是吗?”
所以这几年,赌气一样的再也没来过。偶尔路过时,看着里面的游乐设备,就会报复般的想。
也无法改变这心理暗示。
尚棠蹲,托着,视线与她齐平,一双琥珀的猫夕的照耀一闪一闪。
“虽然直到她跑了,还是没来过。”
“行吧。就是我自己想的。”
兴致的尚棠导游僵住了,像是受到了某打击。
关玉秀低,迅速几将冰淇淋球吞中,结果冰的大脑颤动,神空了。
他慢条斯理的、平静的说。
最后吐的虚脱关玉秀曲着,泛着青光的瞳仁不停有漩涡在转圈,颤巍巍的低语喃喃。
整整一个白天。吃,玩,吃。
尚棠默默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瞥开,叹气。
“谢谢。”
“……那个是鬼屋,骗小孩的玩意儿,比起鬼叫那些排队游客的尖叫还更吓人……那个是海底世界,只有一堆奇形怪状的鱼,没什么好看的……那个是漂……上会被淋,很冷……”
“那个是过山车,那个是大摆锤,事先声明我不是害怕,我只是纳闷到底谁会坐那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玩意儿……”
心的为关玉秀一一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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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棠,你这朋友不会是说你自己……”
“过山车和大摆锤,那东西真恐怖…那是什么新刑吗?是惩罚没买票偷溜来的人?摆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会有人以为是玩的不小心坐上去的……”
久而久之,这些印象就自然的刻了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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