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全都是一群败类!
“忍一忍,小娜,”他叫得温柔,“这里不是的地方,是你的,怎么会这么呢?”
刚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海贼,正跪在她面前,替她给最隐秘的地方涂药。
她看不见。
香克斯的睛在那些微微青紫的印记略过,心里记了一笔。
在发抖。
“用手把抱着,”他脸上笑意越盛,娜娜莉已经因为他的话开始轻微的颤抖,香克斯熟稔地说理由,“毕竟我只有一条手臂。”
“我要替你涂药了。”
女孩的大就像洁白的栀,比起细细的腰,这里的脂肪要更多一些,或许全最丰盈的地方便在这了,呈现着惊心动魄的腰曲线。
“娜娜没有力气吗?”红发的船善解人意单手捞过膝弯,她觉自己的被带起,靠在一个有带着柔的地方——香克斯的肩膀。
“它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不用再涂药了!”娜娜莉想要拉着被遮住的,却被人无地拒绝。
“已经来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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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带着稚的,偏偏了起来,就像了无数次的蔷薇,泛着殷红。
“香克斯先生……不要了、呜好痛……”
香克斯单膝压在床上,非常坦然地开:“我需要更近一才方便药。”
香克斯唔了一声,“那么,”他的前已经溢了来,被这么质问脸上也依旧八风不动,“小娜想要我继续吗?
被欺负了吗?他想,手指碰上那层的肌肤,肤就像有力一样,让大的指节陷去,然后留轻浮的红印。
“没关系的,”香克斯安着,“女孩这里本来就比较,你自己摸的时候也会这样。”
娜娜莉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涩和不安的呼,用手环住——“不行,”她听见自己带着本压抑不了的哭腔,“我不到……”
哪怕是前的这个人也一样!
娜娜莉的眉皱起,不安又惶恐,那陌生的快又来了,浑都在发,她没法不害怕,只有一个劲地打哆嗦。
得益于这个姿势,她的完全暴在男人前。
她气得角都不自觉渗一,粉红的脸庞犹如海棠睡,可怜又生生撑着倔。
从那些怪模怪样的称呼就觉得不对了,到现在娜娜莉终于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真是可怜的孩,一不小心就跑到狮的巢,怎么可能让你逃走。
被刻意教得天真的漂亮小,从小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吧?边给的都是善意和甜,怎么会想到还有海贼这人渣的存在呢?
香克斯把药膏抹在手上,缓慢地涂在泛红的上,小小的地方最不过,海贼的手指是糙的,药膏又无比清凉,在带来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呜咽。
但她收住了泣,咬了咬牙不让自己怯,“……你说,你在骗我……”
他连一分力气都用不上,只要简单地搓压,就能让娜娜莉呼变得急促起来,小腹绷。
对于一个一米九、接近两米的男人来说,他的肩很宽也很厚,上半的量也很,娜娜莉柔的弯卡在上面,韧带拉扯的觉就像幼年时在舞蹈室的觉。
上一凉,她听见男人带着很小的笑,他的手抚住柔的大,对着小小一片的布料叹,“啊,看来不需要我帮小娜脱。”
他的手指离开了,那陌生的快也消失了,娜娜莉松了气,又隐隐约约失落,不知为什么。
“它在我,”香克斯说,非常抱歉地继续,“要多一才能收,没关系,你不用歉。”
“玛丽乔亚没有教你吗?别害怕,这只是普通的上药程。”
他微笑,将褪到膝弯,“娜娜,”香克斯开,看着女孩幼的心,在里动,说话时却依旧是一派平静。
光是想到这一,她就想要过去。
她天真懵懂,被男人哄骗了好几次,但不代表她是没有脑的笨。
多余的药膏化作粘稠的在手指,又顺着往,冰得她一哆嗦,双不自觉地合拢,反而让男人的指腹陷在里面。
香克斯的声音很苦恼:“不行啊,这地方可不能放任不,如果糟糕的话,可能还要手术哦?”
果然还是留着自己的最好看。
小蹭到一块更糙一的布料,那是他的黑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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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如此,其他的官越发发达。就像现在,腾腾的呼声、糙的手心、发带垂在大、轻缓的抚摸——一切的一切,都增增减减印在娜娜莉的脑海里,无法准确地描述,却能通过这几样东西拼凑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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