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很正常的快,你只要验就好了。”
他叹着,“你看,我也闭着睛,什么都不见,要摸一摸吗,发带还在脸上呢。”
“药的同时顺便舒服一,外面还有别的人,你不喜的话可以大声求救,不过最好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巧妙地掩去自己本不会停止的事实。
就算她求救也不会有人来——他是这艘船的船。
而她如果这么了……香克斯的手指开始连,然后停留在红的。
“毕竟,”他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你小里的都要在我手上了。”
?
她懵住了,听着男人用手指在的小,那个地方是的,被这样一碰一碰,便好客又羞怯得张开住。
“!痛!”
娜娜莉泪立掉了来,珍珠一样在脸上落。
“对不起,”他带着歉意,“我没想到娜娜的小会突然住,好像外面和里面都有一破,我这就涂药。”
“啊,不对,”香克斯恍然大悟般转动手指,“小娜不想要我来对吧,那我让本乡他们来?”
“……卑鄙!”娜娜莉小着气斥责,她咬了咬牙,里的麻让腰都使不上劲。
她这样反而惹得香克斯轻笑声。
“好啦,公主,”
他慢慢地磨平的褶皱,“不是一直被人照顾吗?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女孩的又又,光是指便地绞住,香克斯压抑着自己的吐息,他的早就兴奋起来了,比起用手指在这里慢条斯理地嬉戏,他更想要用自己的给对方上药。
我真是自讨苦吃。
他甜地叹了气,挤更多的药膏在手上,开始往里探,一边摸索一边还要哄着气的小,“乖,再张开一,我要摸一摸小娜里的伤在哪。”
腰酸酸的,她光是被这样摸一摸就发,大脑浑噩,像被雨淋的鸟,听了男人的话也噎照。
香克斯受着的动,药膏冰冰的,一去就被温的化掉,住他小半指节,混杂着。
“这个药好像和小娜的一起在。”
他无辜地开,“我替你多堵一堵。”
香克斯转动着自己的手指,不断磨蹭着,外围的有时候比里面更,至少娜娜莉就控制不住发细细的。
不行、要忍住,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上的表迷茫又愉悦,裙堆在,颤抖着洁白平坦的小腹。
睡裙和发都一起变得凌,他甚至能透过布料看见立起来的——她在睡梦中便发,匆忙过来时当然没有穿罩。
很舒服吗?香克斯的手指突然用力起来剐蹭,他的指甲被修剪地圆整齐,药膏化成了,随着他的动作在间发噗嗤细密的声。
“呜、呜……!”
她的开始痉挛,一一地裹住他大的指节,香克斯沉沉地了气,缓慢又用力地将半手指得更,大拇指又压在外边,混着和药膏去她的。
娜娜莉的小腹开始颤抖,她的双架在男人的肩颈,夹得更,手指也松开被单,柔的手臂不住地晃动,就像真的在被香克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