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李东溟房中过继,王鏊见他神凄苦,当是忆及亡人,待劝又无从说起,唯有无奈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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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池边的一间凉亭,大宾翘首企足,望着雅轩群星捧月的无须老者,一脸急切渴望。
“刘兄,丁大人哪里去了?”
刘天和正在凉亭与两个人聊得投机,闻得大宾言也不回,不在意:“不知。”
那两人中年的男抬眸见大宾满脸焦急之,好心提醒:“适才翰林院刘大人有事相请世叔,先生若有急务,可去那边榭寻找。”
“不急不急。”大宾急忙摆手,尴尬一笑,心中对刘天和一通埋怨,本来丁寿说话算话,领着二人了园,径直就要去寻刘瑾,偏在半路遇见两个熟人,相互引荐寒暄,刘天和一听那两人是太医院供职的,登时就来了兴致,与二人攀谈讨教起医术来,这一耽误,丁南山不知何时又没了影,自己总不好贸贸然上去寻刘瑾遂自荐吧。
想至此他又翻了个白给若悬河的三人,那姓梅的太医对锦衣帅以晚辈自居,想来关系不浅,还有可原,那个姓李的不过太医院区区吏目,也值当这般络,刘天和真是自降价!
“刘先生对伤寒之症颇有见地,言闻受益匪浅,请受在一拜。”取补短,李言闻有茅顿开之,向着刘天和施一礼。
刘天和急忙还礼,“在不过愚者千虑,偶有一得,怎敢当先生如此大礼,先生若是不弃,唤我表字养和即可。”
李言闻自言不敢逾矩,二人又是好一番推让,终于在梅金书劝和各叙了表字,大宾不通医术,边上听得如云里雾里,此时见终于有了空隙,才想言将刘天和拉走去寻丁寿,只听李言闻又:“养和兄适才所言治疗疾之拨云散,可否明示?”
“郁算是问对了,这方剂可算愚兄妙手偶得,专治风毒上攻,目昏暗……”刘天和若悬河,滔滔不绝。
“刘兄,这……”大宾一时又不嘴去,哭的心都有了,丁大人,您老何时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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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廊环抱的池塘中有一榭凉亭,翰林院学士兼礼侍郎刘将一名青年士引荐丁寿。
“学生陆郊见过大金吾。”
“不必多礼。”丁寿见那陆郊生得眉清目秀,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算得一表人才,不解:“刘大人,您这是……”
丁寿实在搞不清刘神神秘秘把自己拉到这僻静来,只为介绍一个俊俏后生是什么意思,天可怜见,二爷就是真转
了有龙之好,去找白老三不好么!
刘欠陪笑:“缇帅,陆生是顺天府霸州人,去岁乡试方才中举……”
“原来是宗伯门生啊,难怪难怪。”丁寿仿佛豁然。
“正是正是。”刘微笑。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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