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铭钰凑上前又给了同伴一个暴击。
“闭嘴!”少年抬手送给铭钰一个爆栗,“走!”
“什么嘛,每次最后都拿人家撒气!”铭钰捂着额,忿忿不平地嘟着小嘴,还是随后追了去。
“画?”丁寿晃了晃手中卷轴。
“送与大人。”陈良躬陪笑。
“别啊,当着李给谏的面公然行贿,可不是教丁某难堪么。”丁寿哂然。
“缇帅说笑,书画往来,乃是风雅之事,官羡之不及。”李宪谄笑。
“说得好,不过本官执掌天亲军,总不好落人实。”丁寿斜睨一祝枝山,从袖中取少年的那两锭大银,丢给陈良,“先去把客店账目结了,别真教人家扫地门,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陈良捧着银,一时不知该不该收,讷讷:“大人,那军之
事……”
“本官可没答应过你什么。”这小真不开,把事摘净会死么,丁寿暗骂。
“大人,适才您……”没了画还失了银,陈良顿时惊慌失措。
“适才什么,我说过什么,莫名其妙!”丁寿一通训斥,大义凛然:“本官向来秉公执法,从无偏私,你还想有所图谋不成!”
陈良裂的嘴无声张合几,终没敢声。
看着陈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丁寿忧心这家伙回去想不开再寻了短见,那可就巧成拙了,放缓语气问:“你住在哪家客栈?”
“升客店。”陈良垂丧气,来兴睛却忽然一亮。
“你回店里等候消息,不要到跑,败坏本官名声。”丁寿不放心又叮嘱一句。
陈良终于机灵一回,狂喜:“卑职明白,标这便回客店。”
“老爷,我们也随着一同去投店吧,这店的名字好彩。”来兴兴奋叫。
祝枝山,又连地凝望着丁寿手中画卷,自失一笑:“可惜了,其实论画人,伯虎才算得其中三昧。”心中还存留半句,不穿未穿衣服的。
“哦,对了,伯虎兄现在何?”前大胡既然指望不上,丁寿不得不将主意打到那位风才上。
“畏?”祝枝山手捋髯,吁声一叹,“我也久未曾见,听闻他早受宁王所聘,现居洪都。”
“宁王?”丁寿别的或许不知,对周星星那秋香的大作可是记忆犹新,那位成天喊着要发飙的王爷不是造反了么,唐伯虎去跟他混啦?这有混淆二爷认知。
“不错,宁藩自宁献王起历代均好文辞雅事,当今宁王更喜招揽四方饱学游士,资兴建书院,也算文坛一大盛事,日前宁王上表王府缺人供役,今日我在刘公府上议事时,”李宪说至此,不觉将膛又了几分,“闻刘公嘱兵将南昌左卫复为宁府护卫……哎,丁大人,您这急匆匆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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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火急火燎地冲刘瑾府中,旁的事也就罢了,为一个今后会造反的王爷恢复侍卫,那不等于往人手里递刀么,将来事发,可少不得要吃挂落儿。
“姜老爷,刘公如今在何?”了二门,丁寿一把抓住刘府家院老姜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