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一边问「你自己说是不是。」
我摇着不肯答,他继续着我「快说,要不说我不了。」
我心里一,没忍住就说了「妈是你的,妈整个人都给你。」
他轻蔑地回了句「不,妳是我这大的,你看他串着你呢,快说!」
「……妈是大的……妈是大的!!!」
「妈妳今天特别诱人啊!」
「看看你这浪样!还像个人吗?我死你!」
我还记得,我们俩光着,他一边我,一边让我像只母狗在地上爬,一路爬到了台,我疯了一样叫着「不当人了!我不当人了!死我!」
他用那个刺一样的到我里面,快又让我扯着嗓叫。
当时我赤侧躺在台上,居然一儿都不觉得凉。
女婿一边我,一边要我给他唱军歌,说「妈你给我唱个军歌吧。」
我那时候,只想着大喊大叫,听了他的话就变成了想唱歌,就一边仰面朝天被他着,一边唱着走调的海军军歌……
我侧躺在地上,嘴里唱着军歌,同时被一个年轻的男人飞快的,他扛着我一条,像正在的猪一样猛撞我的,撞的啪啪啪直响。
女婿的了那个刺猬一样的东西以后,表面变得特别凹凸不平,特别,而且每次前的角,都能到我最的。
每次就在那里轻轻一,让我既有被完全贯穿的屈服的快,又没有被女婿狠撞的疼痛,他动的频率特别快,击我最的频率也那么快。
我开始还在唱歌,后来都不知自己在叫什么了,就是觉得迭起,必须得发去……
女婿一边飞快的,一边气说「这多好,妈你就别去上班了,反正有终俸,你就是最上等的军犬,是我专用的母狗,大母猪,你平常就跟我睡,当我专属的军,我会每天都这样你,让你的跟升天一样。」
我着大叫「好……好!你死我吧!」
他说「我舍不得,每天你都不腻呢。」
我又了,死死抱住女婿,把他埋我的,用双盘住他的腰,活动腰去寻找更多的快,我抚摸他的脸,亲吻他。
那天以后,当晚我们打牌,我脑发木,呆呆的拿着牌,都不知自己的什么牌,女儿说我怎么都魂不守舍的老放炮。
女婿的手偷偷在桌抓着我的脚掌,手指像是在一样,在我的脚趾里动,还拿来当着大家的面前放在鼻面搓,我知他是在闻我脚的味儿。
我只想着还好我脚没味。
我抬看女婿,他也看我,里好像有什么,又很得意,我觉得神恍惚,心不在焉,然后我一就明白了。
我一直都在他的手里,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特别的玩,让他多了心思。
那天晚上,他我的时候跟我说,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就是我亲的大女婿,只要我听话、乖,在别人面前他也会乖乖的,不让我难堪。
他让我自己说我是他的小老婆,是大女婿专用的岳母。
他说他就喜我又又装的样,我越装,他我就越。
边说着,他的又用力了几。
之后的几天,都跟梦游一样,只不过是无比的噩梦……
每天早上,女儿和儿门后,我都是被的快唤醒的,他本来就不喜门,以往在家除了健就是在看书,这次难得来,表面上也是整天的啃着自己的书,他看的书对我们母女来说都有枯燥,这次门他看的是一本甚么社会学的书。
女儿也知他的个,就拉着弟弟各玩各的,我被他玩的无打采,也天天在旅社里窝着,所以没人知他在玩他的岳母。
我每天只要一睁开睛,就会看到女婿正将我的大分开,那让我仙死的大,每次都是在缓慢而有力地着我的浪,而他则把埋在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