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夏一时之间慌了神,也不知是哪里了差错被怀疑,不过此时也顾不上反思了,痛哭涕:“皇后娘娘明鉴!婢是殿外侍候,确有记不清楚的时候啊!”
“你声声说自己是宁才人吩咐办事,又得避过听箫馆众人,宁才人白天从未传唤过你,照你的说辞那便只能是夜里悄悄行事,你所说的时间也确实与其他人所说的不一致,但是你也同宁才人自己所说的不一致啊。”
“婢确实是照宁才人的吩咐办事啊!皇后娘娘!婢冤枉!”
女咬死了证词不松,皇后也懒得与她周旋,冷哼:“若说宁才人撒谎,可是偏偏有其他人与宁才人证词一致。今日之事乃是本临时起意,你莫不是想说本伙同宁才人污蔑栽赃你一个小小的女!来人啊!把她送去暴室!待事尘埃落定一并问罪!”
“传华台女定和玉芙女秋落!”
“秋落,你说你与定抱怨里事嬷嬷苛刻,可是定的供词却不是这样!”皇后睛一眯,坐直了,面鲜有的了凌厉。“再撒谎,本就了你的!”
秋落和定两个人面面相觑,抖如筛糠,一个劲儿地磕喊冤,吵得人疼。
见状,璟雯从袖拿一个绣着秋月图的锦,甩在秋落面前,“早说实话,皇后娘娘还能饶你一条命。”
一见此,秋落面如死灰,坐在地上,睛里的绝望清晰可见。左上首的仪昭容见此,了绢帕,手上的青鼓起。
“婢……招。”秋落着行礼。
事的真相大致与定夏说得差不多,趁着时节多病,仪昭容和陶才人借着中侍生病为由获取附。至于负责宝华殿吃的人,其实是秋落的老相好,仪昭容早被里的事嬷嬷告知秋落有这么一位老相好,于是便趁此机会对秋落威利诱,秋落一个小女又能怎么办呢?想反抗,还得考虑心上人的命,于是只能顺从。但令人唏嘘的是,正是因为那位侍太过珍重这个锦,才让暴室的人找到了突破。
至于事的起因嘛……自然是源于皇上。皇上一时兴起在殿选之前幸了陶夭夭,一就把人推到了风浪尖之上,可惜好景不,转之间,皇帝就忘了这个人。可怜陶夭夭将皇上随调笑之言当了真,一腔真心付之东。又见焦恩不断,心中嫉恨难平,整个人竟变得有些疯,日日夜夜守在那瑶光池,只是再也没有人会笑着将她扶起来了。
在皇帝去听萧馆的路上,好不容易见着了人,陶夭夭满怀期待地用最柔媚的嗓音恭迎皇帝,却被皇帝一声质问彻底凉了心。陶夭夭被侍卫拖走时,脑里一直萦绕着皇帝那句“哪位陶才人”,满腔哀怨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