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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为两人竭力作保的李湛，早在前一日便被先帝遣了京城。

众人闻言顿时开始有些躁动，只因他们知，先帝这一次的询问应该对于案的发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想来先帝在那个时候心中多少也会有些犹疑，所以才频繁宣召朝臣，询问他们的意见。

“当年伪造这几封信件的人已经被灭了，因此无法再查实，但搜查西峰营和二殿王府的人却都找到了。”池州开：“当然……他们的供也证实不了什么，只能佐证当初被搜到的信件并没有藏在隐蔽，都是在书房最显的地方发现的。”

只因这些人中，竟还有上一任的侍司总姚安。

“二殿确实莽撞了些……”

“姚安，当年你是自始至终唯一一个一直守在先帝边的人，对于这件案，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李湛开朝姚安问。

朝从大殿东侧的窗照来，映得殿火红一片。

姚安跪在地上朝小皇帝和李湛磕了个，这才开：“老自幼便在中伺候，知不可窥探主心思的规矩，先帝对于此案的看法和安排，老一概不知。老只记得案发落前那一日，先帝召见了很多人。”

李湛目光冷冷扫过众人，沉声：“先帝召见人，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太傅大人得了先帝的嘱托，对陛和二殿都是一样的重。”

众人无一人落井石，却也无一人在先帝面前为他们求。

那日他几乎将六中所有信任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所问的问题不过是：“卿觉得二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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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年轻气盛，尚需要磨练。”

“先帝询问了他们对于二殿和纪太傅的看法。”姚安。

“卿觉得太傅此人如何？”

“纪太傅向来在朝中都极有威望……”

姚安此话一，朝臣中顿时有几人面苍白。

“二殿毕竟年幼，不懂得恤陛的苦心……”

此时，金銮殿，晨光初现。

那晚，先帝最后见的人是四殿和老王爷。

病重的先帝心中在忌讳什么，众人心里都清楚，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了他的霉，所以他们的回答都谨慎又谨慎，生怕一言不合落得和纪文承一样的场。

他话音一落，便有侍卫带了七八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都颇为惊讶。

姚安于这晨光中，依稀想起了那日先帝寝殿中的一幕：彼时先帝已经病膏肓，连起都困难，整个人只能勉靠着床榻坐起来。

”池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