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霍去病吃了一糕，一脸不解：“有多难？比打匈还难吗？”

在陈阿这件事上，刘彻的态度一直很矛盾。

“姨夫！姨夫！”

思量再三，他决定对霍去病说实话：“霍少爷，我跟您说个秘密，您可千万别告诉皇后，陛他确实在生气，为的是门的事。”

活泼的少年行礼完毕随即跑到皇帝姨夫旁，推着胳膊问：“姨夫刚才在想什么？我连着喊了好几声，你才听见。”

中常侍吃痛，却也知这个耳光是自找，低声气地说：“总之门的事可大可小，霍少爷您千万要封住嘴别在皇后殿跟前提起，更不要在陛面前——”

中常侍疾手快，捂住霍去病的嘴：“小候爷，这个名字可不能说！”

然而，不论是年少时的金屋承诺还是登基后连续十年耗费资为陈阿看病以及对巫蛊事件的置，都不是一句简单的政治需求能够概括。

“姨夫，你说得好复杂，去病听不懂……”

……

他们也曾有过甜时光，前月誓言款款，可惜后来——

“姨夫刚才在想一个很难很难的问题。”

皇帝跟前的分量，即便说错话错事也不会被严厉责罚，但他这个阉人却难逃事后被重罚的命运。

霍去病的声音响起，将刘彻从对往昔的追忆中拉。

……

前再度浮现陈阿的一颦一笑，却如尖刺扎痛心扉。

他曾经过她，因为所有的男孩都会在年少懵懂时上比自己年的漂亮，他如今也还记着她，不然就不会用被司相如的《门赋》动的理由去门探望她。

话音未落，壮的少年已经挣脱中常侍的控制，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阉人脸上。

如果一切可以从开始……

“门？陈——唔！”

“如果你能像别人一样温婉懂事大度善良，能够在夫得后皇后该的事而不是找楚服行巫蛊手段，我们的关系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僵。”

霍去病不耐烦地甩白，大步走殿：“姨夫！姨夫！”

“知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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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应该不比打匈更难，但也可能比打匈还难。”

回想往昔，刘彻颇为慨。

在霍去病面前，刘彻很少端着皇帝派，不仅不在意他的无礼，还主动将一碟糕推给他。

只是——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娶她为妻、立她为后是于政治目的，以巫蛊之名废她则是因为她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