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到了。”
“她老欺负我,有什么可喜的!”森泽航很愤怒的样。
沛诚笑了两声:“我以前不也老欺负你?”
“对啊,可你后来改邪归正了嘛,现在我得不得了吧。”森泽航说着又笑着来亲他,沛诚直接气笑了——无法沟通!
森泽航闹够了,稍微认真了回答:“好像有那……觉得她人还不错、所以乐意和她朋友的女生,但没有特别喜谁。”
“是嘛。”沛诚倒不觉得这个回答有什么问题,就算是有,他也不会去吃那捕风捉影的醋,不过他心中的疑惑仍然没有得到解答。
可森泽航却警觉起来:“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问,你以前喜谁?啊啊啊到底是哪个狐狸!是不是在国的朋友?我就知这国回不得!”
“你稍微正常一可以吗。”沛诚简直无语。
这么说来森泽航是中才第一次有了喜的人,不过回忆一,自己开窍的时间好像也差不多。”那你接受程度真的的,第一次察觉自己取向,一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猛猛追人了。”他评价。
“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聊这个。”森泽航问,“你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喜男生的?”
“不太记得了,应该也是中。”沛诚糊其辞。
森泽航果然本不信:“你糊我!你肯定记得!”
沛诚开始后悔自己开启这个话题了,疼:“没糊你!确实是中。”虽然彼中不是此中,但他也本没法解释,且过去那么久的事也早都不重要了,只能半真半假地说:“你和我表白之前,我压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
“哦,”森泽航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瞬间又冷静来。沛诚有时候觉得他像一哈士奇,要么一脸冷酷仿佛很帅,要么癫癫脑、发神经到画面模糊。
“那你接受程度也的不是吗?”森泽航说,“第一次被男生表白,还是从小一起大的朋友,也就这么接受了这个设定。”
“彼此彼此,所以是我们俩在一起了呢。”沛诚笑不笑,他又叹了气,“然后除了我们之外,其他人都接受不了。”
“会让他们接受的。”森泽航说。
这时候他手机又响起来,森泽航使了个颜,沛诚立刻会意,保持安静。
“喂?爷爷。”森泽航应,“对,我回国了……是,刚飞机。嗯,在回家路上了,不用来接我。好,等见。”
他挂了电话,扬了扬眉:“我得回家了。”
沛诚搁在膝间的十指叉,仰着看他:“嗯,路上小心。”
森泽航俯过来,双手抓着秋千的掉绳,低和他接了个吻:“我你。”
“我知,”沛诚说,“我也你。”
“如果这次能让家里同意,回去之后我们就结婚。”森泽航说。
沛诚笑起来:“你可别立flag了,如果这次我们都没有被打断,回去我一定会对你更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