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一直都很喜我也很照顾我,如今遭到了我的‘背叛’,我不第一时间亲自去和他们解释、装聋作哑的话更说不过去吧,这事儿我爸妈能知,难不成他们还会一直蒙在鼓里吗?”
“你别太担心了,”沛诚劝,“我会好好和他们说的,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你爸妈你最了解的。”
“可是爷爷……”森泽航说了一半又顿住,一副本放心不的焦虑模样,“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件事。我就知不能放你自己回来!都是你跟我说没事没事,我昨天就应该一趟飞机回来的!啊啊啊啊!”
见森泽航再次陷癫狂,沛诚立刻转移话题:“我想你了。”
非常生的转折,但是十分奏效。
森泽航立刻停来,问:“真的?”
“嗯,”沛诚真诚地说,“飞机一起飞就想你了,想快解决完这边的事回去找你。”
森泽航果然十分受用,凑到镜前,语气黏糊糊的:“我也想你。”
“我知,”沛诚柔声说,“所以你乖一,相信我,在家等我。”
次日,沛诚着时差还是起了个大早,餐桌前难得现了一家人整整齐齐的画面。岳母见着他并不意外,想来已经知了他回家的事。只是她目光躲闪,不再是往日里见着儿的欣喜模样,神中带着困扰和烦闷,还夹杂着一丝受伤。沛诚只能装作没看见,照常和父母早安,走到桌边坐。
他刚伸手拿了个包,岳峥就发话了:“什么时候门?”
“吃完早饭就去。”沛诚答。
“和人家打过招呼了吗?”岳峥又问。
沛诚把包在手里,耐着回答:“嗯,发过消息了。”
岳峥停顿了片刻,问:“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沛诚说,“我能理好。”
岳峥哂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些许轻蔑,却也没有反对。
“我不会和叔叔阿姨说是您授意我去的,”沛诚说,“爸妈也是我们小孩胡闹的受害者,我今天去拜访他们完全是我自己的主意。”
岳峥有些意外地抬看了他一,停顿了两秒,说:“随便你。”
“嗯。”沛诚应了声,总算咬了一包。
餐桌上的气氛堪称凝滞,安静得连咀嚼吞咽的声音都异常明显,岳峥着镜,一边喝茶一边刷晨间新闻,而母亲则一直低着不愿和他对视,只是小幅度地用勺搅动自己面前的粥,从到尾也没往嘴里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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