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回到久违的圆弧形空间的第一句话,红兔蹲在白罗上,面无表地看着他。
这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任务是可以放弃的,放弃后少量积分便能替换成新的、同等级别的任务,那么如果他不积分,将所有任务全放弃的话又当如何呢?
兔拉拉地恭喜他,但声音毫无起伏,沛诚面沉地瞪着它,整个空间简直一片死寂。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沛诚戳开这项终极任务,击了“放弃”,再击“确认”,等待几秒后,神奇的事发生了。
他前后观察了一番,确定这一块区域没什么人来,连垃圾都没有,全是野蛮生的植被和尖锐的木丛。沛诚寻来找去,总算好一个悬崖——后山陡峭且背,不适宜攀爬,的山岩上只有零星几颗松树,脚万丈渊,面前风景秀丽,沛诚觉得很满意,认为此必能助力自己顺利线。
兔还是一如既往地避重就轻:“总之,你这
沛诚傻地看着兔,表比第一次见到它时还懵,可兔的三嘴已经动了起来。
兔的红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是bug了一般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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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本次‘闵效禹’人卡的度可观,总共获得积分153分,离通关目标还差47分,总耗时14年零6个月,实际用时3年零2个月,完成任务数量……”
兔总算念完了结算成绩,而后毫无过渡地话锋一转:“请问玩家是否立刻一个任务?”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像二十二岁的闵效禹一般,充满了好奇和希望。他获得了一次崭新的机会,全新的份,周围的人都那么好,好得有不真实。
,他满大汗,手背和脸颊都被树枝划伤,衣服上全是泥,又饿又渴,累得想死。
沛诚浑一激灵:“等等,我要换个副本。”
决意要死的心,和的求生本能相比,总归后者的力量还是更原始、更纯粹、更大一些。
他曾经甚至动了念,就这样为“闵效禹”在这个世界就这样度过一生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思及至此,沛诚心有戚戚,不禁悲从中来。
沛诚找了块大石坐,最后一次掏兔app查看——闵效禹的名字面,他完成了约摸一大半数量的任务,还有一少半因为已经被判定失败而变成了灰,只余一条“让森泽航彻底破产”的终极任务还孤零零地亮着。
他又想,如果这真是一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世界那该有多好,可惜,如果是在那样的剧里,自己这样的笨恐怕本活不到第二集。
“啊?”沛诚愣了,“什么意思?”
“坑爹啊!早知这样就可以了,我他妈还爬什么山!”
算了,先休息一再崖吧。
今天之后,“小鱼”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没有人会再叫他小鱼,记得他的人也会逐渐忘记他,即使有偶尔还能想起他的人,也不会是因为什么好的记忆或理由。
不对,他就是来死的。
沛诚疑惑地向前走了几步,正要伸手去戳戳它——他好奇很久了,这个兔到底是什么——看着边缘茸茸、白蓬蓬的,但又好像是投影的虚化。
他坐直,瞪着睛,周围只有丛林鸟叫,“嘎嘎”地仿佛在嘲笑他。不会吧?
他前后踱步,试了好几次合适的助跑距离,确保自己不会磕上半山腰的石或者被挂在树上。可低多看了几之后,沛诚仍难免觉得有些。
陌生而又熟悉的莹莹白光自他脚亮起,直至耀无比,吞没了他周遭的山林草木。这光迫他不得不闭上睛,轻飘飘得仿佛失重一般——沛诚已经明白了。
兔停顿了一,反问:“换什么副本?”
“换一个别人的世界,其他的任务线,别的攻略对象!”沛诚说,“总之我不要再去森泽航那里了!”
就在手指快要碰到兔的刹那,兔忽然又声了,吓的沛诚往后一蹦。
“这个系统就是为了森泽航存在的,没有别的副本,这就是唯一的宇宙。”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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