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的吻细细密密地缠住他的,时而又落在面颊、鼻尖,或是的双,给他留息的余地。耳畔是对方清晰的心,夹杂着宁宴间溢的一两声呜咽,伴随轻微声。他受到军雌的双臂揽着自己,将他裹在温的温中。
重重官包围之,他沉溺在一片名为卡洛斯的海洋。
“你刚才把我的信息素都亲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宴才有所动作。
这句话让宁宴心虚地哑了声,只得闷不作声地在卡洛斯的结上又戳几。
卡洛斯的肌绷一瞬,又立刻放松来,态度很好地认错:“好,我次不会了。”
他睁开轻眨几,随后猛地将脸埋卡洛斯的怀里,只红彤彤的耳。
宁宴被他这样纵容的语气哄得更加脸,没持多久就乖乖抬起,嫣红微的和尚未褪尽雾气的黑眸。
卡洛斯也没纠结于这个话题。他将手臂横在宁宴腰间,反复比划着,神专注,比理文件时还要认真。
“真的吗?”
卡洛斯摸摸他的脸颊,轻声问:“这次还凶吗?”
不知何时起,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甜香。宁宴的后颈蔓开连绵意。
“宁宁?”卡洛斯克制着声音中的笑意,知这时候该哄一哄,“让我看看,好不好?”
他看着卡洛斯一本正经、气定神闲的模样,忽的有些气不打一来,偏在他侧颈咬了一,留一个不不浅的牙印。
闭上后,黑暗令宁宴的反应变得迟钝,却又让其余官被无限放大。
这么嘀咕的时候,他用小麦克风戳了戳军雌的结。
卡洛斯轻抚他的后背,替他摘耳机,怜惜地吻了吻雄虫尾的红。
余晖将黑发镀上一层金边,他的睫被照得仿佛透明,侧脸布满红云,几乎要化在卡洛斯的臂弯之间。
“……不凶,”宁宴把搁在军雌,“但是太久了。”
发觉卡洛斯不在意,他幅度更大地拱了拱,随后碰到了什么的东西。宁宴这才记起来,从衬衫袋里掏那支小麦克风,在指尖把玩。
落地窗外是如焚如烧的落日,大理石地面同样映照着接天霞光,将躺椅上相拥的影染上绯。宁宴伏在卡洛斯的,被这个漫的吻带走了气力,连睫都渐渐合上。
他们安静地依偎片刻,宁宴忽然想到了什么,瞥一卡洛斯,神带上了控诉意味。
“您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吗?”卡洛斯任他胡闹,语调中着笑。
片刻后,他得了想要的结论,眉心一松,低声喃喃:“终于养胖了一。”
他又没上过生理课,当然不知该怎么释放和收起信息素。
宁宴这才放心,慢慢枕回军雌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怪好的,于是用柔的脸颊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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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失笑,忍不住伸手。刚了两,就被宁宴也不抬地抬手拍掉了。
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宁宴立刻从他颈间缩回脑袋,戒备地望着他:“不准再亲了!”
“什么?”宁宴没有听清,只依稀捕捉到几个字。
宁宴被亲得脑发懵,趴在他怀中匀着气息,半晌没缓过劲来。
卡洛斯慢慢地厮磨着宁宴,缓步走到窗边,抱着他一同卧倒在那架躺椅上。
卡洛斯见雄虫趴在自己上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又去他的脸,温声哄着:“您好像了。”
卡洛斯见他炸了,赶把他回怀中,安抚地拍一拍一:“嗯,不亲了。”
卡洛斯嗅到信息素的味,知这是把雄虫欺负得太过了。他最后吻啄几,才舍得结束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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