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包裹的收取方法》(2/4)

杜佳骏嗯了声，松开霍明海，房间去了。

厨房里没人。

一个菜，一锅汤，只够一个人的分量。

厨房里传来噗噗的声音，老火汤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公寓，是霍明海最喜的菜汤，霍明海关了炉，尝了汤，汤里放了枣，甜甜的，母亲给他煮的也是这个味儿，有多少年没喝过母亲的汤了？

杜佳骏可能临时去了吧？

台没人。

“明海，快趁吃。”她放番茄，坐在椅上，似乎很累的样，见霍明海愣在那里，笑笑招呼，“来呀，妈妈就不给你舀汤了，要喝自己去拿。”

霍明海提着东西站在公寓门前，忽然想起忘记买酒了，卤味酒正好，转念一想不对啊，虽然杜佳骏能喝酒，但自己碰到酒就醉，还买酒啥？霍明海觉得自己跟个小媳妇似的，摇摇，哼哼，才不给他买呢！

杜佳骏不说话，只是闷闷地摇摇。

霍明海的前模糊起来，母亲越来越透明，样都快看不清了，他，想再好好看看她，忽然起了一阵风，睁开时，母亲已经不见了。

“妈……”

“嗯。”

他很庆幸发现得早，调好闹钟后爬起，卧室里净净，床上的被迭得整整齐齐，霍明海并没有多想，洗漱好，带着大蜘蛛门，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母亲正端着番茄走来。

“奇怪了，人呢？”

“喂，今天吃什么菜啊？有没带特产回来呀？”

打开门，熟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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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海拿了钱包去买卤味，超市里新上架了一劲辣芥末，杜佳骏最好这，霍明海想着家里的都吃光了，于是顺手也把芥末给买了。

霍明海默默坐过去，夹起一块番茄。

今天货不多，班得早，霍明海打开公寓门，闻到一米饭的清香。

有杜佳骏在，懒人模式已经很久没有开启过了。

母亲的手渐渐变得透明。

空闲的时候还能对刷微博。

对于她来说，要维持形，已经很困难了。

杜佳骏回来了？

霍明海鼻有酸。

卤味袋掉在了地上，芥末吧嗒吧嗒地了地，碰到墙角才懂得安静。

清晨，霍明海被闹铃吵醒，迷迷糊糊地去摸，摸着摸着觉得位置不太对，睁一看，原来他在沙发里睡着了，上盖着一层毯，手机还在响，霍明海往沙发上摸了一，又趴在地上往沙发底摸了一，最后在薯片袋找到被掩盖的手机。

“回来了？”

“杜佳骏？”

霍明海摁停后躺回沙发想多睡几分钟，反正手机调了懒人模式，隔几分钟响一次。

难在台？

揭开锅盖，里面是腾腾的番茄。

霍明海坐在沙发上，电视里一个字都没看去，掌心里有一滴温的，他恍惚觉得好像是从杜佳骏里掉落的，霍明海还在回味着，那滴不知不觉被空调风，最终什么痕迹也没有留……

“好吃吗？”

霍明海为了去绿村，连续请了好几天假，这个月的休息时间全被挪用光了，他必须连续上一个月的班才能把缺勤补回来，公寓少了个人，有不习惯，但霍明海太累了，晚上一挨枕就睡了过去，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每天早晨恢复了懒人模式的n次闹铃。

霍明海静静地等待手机响起，杜佳骏差了，没有人叫他，他琢磨着懒人模式到底是几分钟？好像是五分钟，又好像是七分钟，霍明海努力回忆最后一次调手机是什么时候，想来想去记不起来，他索捞过手机，开闹钟才发现原来他早已把懒人模式给关了。

大厨回归，吃了n天快餐的霍明海心里乐开了。

“快餐不健康，自己买菜回来煮哦。”母亲的声音带着疲惫，她摸了摸儿的脑袋，“明海，妈妈陪不了你多久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大蜘蛛搞不懂他怎么那么伤心，连掉在地上的袋都忘记捡了，它把卤味划拉过来，趴在桌边把卤味推给霍明海。

霍明海摸摸大蜘蛛的脑壳，在番茄和卤味的香气中，泪终于了

“去收拾东西吧，凌晨的车呢。”霍明海推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