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山楂树（上）(3/3)

正在摆摊，树叶铺成的毯上，放着一袋丑丑的小山楂，袋还压着一张纸，写着新鲜山楂，开胃消。

“买吗？很便宜哦。”男见他停，主动招呼。

光，男看起来一也不可怕，霍明海还是不敢靠近，远远地问：“树上摘的？”

“嗯。”男拣几粒给他看，“刚摘的，没有虫蛀，可新鲜了。”

“多少钱一斤？”

男提起袋：“十块钱一袋，你要的话再多送几粒。”

靠！坑爹呢吧！

“你这袋能有一斤？”霍明海先是对数量表示质疑，然后才吐槽起价钱，“现在的山楂一斤也就几块钱，你卖得太贵啦！”

山楂又酸又没有果，一也不讨人喜，市场销量不佳，一年比一年便宜，这位小哥估计是没跑过市场开价，难怪没人买他的。

再说，这山楂小小的，丑丑的，能比得上市场卖的吗？

男见他无心光顾，失望地放袋。

霍明海送完快递，故意回到那条路，男还在摆摊。

“多摘吧，你这袋还不够半斤呢。”霍明海故意放慢车速，远远地好心提醒，在男抬前准备假装路过地离开。

“你说什么？”距离太远，男没听清。

霍明海只好停车，加大音量又说了一遍。

男看了看山楂树，最后还是摇摇。

“数量不多了。”男说。

第二天，男还在摆摊。

第三天，男还在摆摊。

第四天，107栋门前空了。

是卖去了？还是卖不去走了？

霍明海更偏向最后一个可能，就算是逗比也不会买这些玩意呀！

晚上，当霍明海见到某个逗比提着异常熟的袋回来时，差落地。

“用得着动成这样吗？”某逗比见霍明海反应如此之大，显得很开心，喜滋滋地拿着山楂厨房。

“家里不是有一堆么？”霍明海说的是桌上被遗弃的山楂们。

“放久了，早不新鲜了。”某逗比不知在折腾什么，霍明海无语地把玩着小山楂，有些果开始发暗，快要坏掉了。

“第一份的确实快坏了，但第二份前几天才来，还新鲜呀……唔？”上一甜，霍明海乖乖张开嘴，上一颗甜甜的玩意，仔细一看，原来是冰糖葫芦。

一串三个的小山楂上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冰糖。

某逗比也拿起一串尝了，自夸：“味不错。”

霍明海：“味不错。”

某逗比：“酸酸甜甜真好吃。”

霍明海：“嗯，酸酸甜甜真好吃。”

某逗比：“我真是太崇拜杜佳骏了！”

霍明海：“我真是太崇拜杜佳……呃了？”

某逗比逗他：“少了个字，重念一遍。”

霍明海：“……”

陈晓莎在那个快递小哥第三次门铃时，再也忍不住，狠狠挂断了对讲机。

“谁？”哥哥陈戈走过来问。

“没事，一个送快递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