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山楂树（上）(2/3)

在南方土生土的霍明海是第一次见山楂树，山楂是北方特产，在南方的s市几乎不活，但这棵山楂树却顽地大，还结好多小果。

小山楂个不大，跟市面的比起来，显得又小又难看，霍明海将山楂揣兜，骑上车，走之前看了门牌。

他记得，楼的时候，楼梯上只有一行脚印！

“你能帮忙拆一吗？”卷发妇女没有开门的意思。

杜佳骏班回来，见霍明海愣愣望着包裹发呆，好奇：“谁寄的？”

空了……好久？

“怎么才来？等你好久啦！”

翻过快递单，见到收件人名字时候，疑惑的目光望向霍明海。

“你刚刚……去了什么地方？”

卷发妇女拿着笔，任由霍明海拿着包裹，隔着铁门签名。

里是107栋，不是101栋。”男笑了，“可能那个7字掉了漆，你看成1了。”

去到陈先生的住宅，门铃到第三，对讲机终于接通。

“喂喂，你想到哪了？看。”

霍明海抬看去，大树上零星吊着一些红红的小山楂。

霍明海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霍明海忽然觉得好笑，这女人也太谨慎了吧，他哪知包裹里的是什么东西呀。

“谁的包裹？谁寄的？”

“抱歉抱歉，刚刚走错地方，到107栋那了。”霍明海一边歉，一边将包裹递给他，没料到小青年手一抖，包裹啪一声掉地。

“你好，有份包裹，请来拿一。”

“107栋。”霍明海跟他解释，“门牌掉漆，看错成101，所以来迟了。”

“没写。”寄件人的信息里，只有苏木两个字，连电话地址都没有。

男送霍明海楼，霍明海看着楼梯上厚厚的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的？”

他自己上楼留的脚印！

对讲机里沉默了片刻就挂断了，接着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一个着卷发的中年妇女走了来，隔着铁门问：“寄的是什么？”

果然是个7字，只是那一横掉了颜，看上去成了1。

砰！门关上了。

“嗯。”见小青年愣着，霍明海提醒，“请签名。”

霍明海收了单，拆开包裹，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霍明海手一震，差将包裹丢地。

视线瞥到什么，霍明海转看去。

“请拆开。”妇女说。

霍明海捡起包裹递给他，却看到小青年铁青的一张脸。

空了好久，所以积了厚厚的灰尘！

“谢了。”卷发妇女返往回走。

杜佳骏收走了小山楂，厨房捣腾一会，端一壶红红的山楂茶。

小山楂很新鲜，把还绿着，杜佳骏将袋拿来，摊开山楂让它们透透气。

107栋的大铁门前，那个年轻男坐在地上，看样似乎

“那这些怎么办？”霍明海拨了拨包裹里的小山楂。

指着签收栏，霍明海苦笑：“签收了，但人家不要。”

“这。”

公司大堂里，告示板上苏木的名字并没有消失。

那么现在楼梯上的男，他是怎么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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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签收一。”霍明海好脾气地递上包裹。

小青年却看着107栋的方向。

“不要了，你自己吃吧！”

“哦……”看向桌上的几颗小山楂。

“哪位？”冷冰冰的女声。

苏木寄给陈大民的第二份包裹，再一次被遗弃。

“等等，包裹……”

“从什么地方寄的？”

山楂并不多，霍明海数了数，只有三十多个，但几天后，数量增加到六十多个。

就算兜远一也好，他再也不想路过107栋了。

告示板上苏木的名字还挂着，霍明海心烦意地骑着车，不知不觉路过了那栋诡异的老宅。

在101栋门前，小青年等得不耐烦，见快递小哥过来，脸上拉得老。

“是山楂。”男捡起小山楂霍明海手里，“开胃，拿回去尝尝。”

夕西，包裹送到最后一件，霍明海骑上车，却在路停，拐了个弯，兜去另一条路。

“笔呢？”

“你去了？”

“这是其他人送的。”霍明海解释。

路过院，树上突然掉几颗小果，呀地停在了霍明海脚边。

“是苏木寄给陈大民的。”

“那栋屋已经空了好久。”小青年忽然转过看向他，脸上满是恐惧，“你有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