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鬼？(4/4)

，见洛云松手里捧着的盒，好奇，“这是什么，好可哎。”

“拖鞋。”洛云松打开盒给她看。

“哇！哪买的？”

“问他。”洛云松朝严实努努。

“哎哎，哪买的？”女孩问严实。

严实专心致志地开车，似乎没听到。

“严大大，拖鞋哪买的？”洛云松问。

“网购的，有家店专门卖这个。”严实朝倒后镜看了一。

车拐金沙大，在碧园门停，洛云松很绅士地帮她打开车门。

“谢谢啦！”女孩笑地摆摆手，目送车离去。

开一段路，严实把车停在路边，燃一烟，一声不吭地着。

洛云松看看时间，快凌晨四了。

“你家有柚吗？”严实忽然问。

“没有，怎么了？”

“现在去买几斤。”严实发动车，“我记得附近有家通宵营业的超市，里面应该有柚。”

“你喜吃柚？”

“给你洗澡。”严实叼着烟，打着方向盘，“你拿我的手机，打开录音，自己听一。”

手机的录音文件只有一个，洛云松开，听见他自己的声音。

“你住哪？”

“……”

“嗯，隔了几条街，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送你一程？”

“……”

洛云松听完，问严实：“有什么不对劲吗？”

“你还没听来吗？”

于是洛云松又听了一遍，录音里，没有杂音，也没有古怪的响动，再正常不过了，还有什么不对劲？

“你在跟谁说话？”严实问。

“一个女孩啊。”

“那她的声音呢？”红灯亮起，严实停车，达的嗡嗡声与录音重合，对啊，女孩的声音呢？

“全程就你一个人在说话。”

录音里，没有杂音，也没有古怪的响动，只有洛云松一个人自说自话。

“你还记不记得说起拖鞋的时候，你说了句问他？你仔细听，录音里是不是有一段空白？不是我不回答，而是我本没听见谁在说话。”

绿灯亮起，车缓缓开动，空调得洛云松一阵一阵发寒。

“但是……她不是透明的啊，而且她看起来很正常，不像是……那些啥啊？”

“门是你开的，你开门让她来，开门让她去，她本不必动手，你当然看不什么。”

当时严实看到洛云松车窗，对空气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洛云松肯定是见到了什么东西，然而更可怕的是，洛云松竟然分不清对方到底是人还是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