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2/2)

病维还没有回答，躲在墙角打电动的蟑螂了起来：「等一！先别告发！」

肯尼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几时打算告发他？」

「那一定是因为黄老闆那古老的基因突然显现来，起老祖宗的旧业。」

「好吧，我大概已经有答案了。我们会再见面。」

「让我先去那里打工一半月先！」蟑螂看着自己的大肚腩，充满希望的喊。

看来病维等这个问题很久了，他取手机上面开啟了一张照片，眾人趋前观看。

「不是，不是那传统的血鬼，大家都知，他们已经绝了。现在的血鬼，收的是人类的希望，生存的意义。」

病维看了看站在一旁接受警察盘问的同事们全都瘦骨如柴，双目无神，好几个有黑圈，有一个瘦小男双手微微发抖，旁边一个穿着随意的妇女袋了两包烟，另外有一个中年女颈项上歪歪斜斜了一个十字架。

「血？」

「乾尸？这是林峰财的尸？」

「是的，自杀了，自杀就是剥削最后的阶段，于是，他的一切都被收，变成了乾尸。」病维展示手中的照片。「你们看，地上没有任何血，残渣，证明了在落之前已经完成了剥削，所以虽然算是自杀，黄老闆还是需要负上责任。」

「为什么？」

「他耐不住自杀了。」

「血鬼？」

病维回答：「是的，如你所听我说的，公司员工们都瘦骨如柴，也是被血鬼缠上的基本特徵，并且染上毒品或烟癮，甚至加邪教，倒十字架。」

这里是侦探社大厅，也是病维时常和朋友们间聊哈拉的地。

「虽然如此，但为什么其他因为工作压力而自杀的人没有变成乾尸？」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容易，开一间公司，剥削员工就可以了。其实他们的主要目的，只是收人类的希望还有自由，加上一些健康，并没有打算杀害他们，但总是有一些人类神比较脆弱，比如林峰财。」

「不是很显然吗？」病维挥了挥手，「林峰财是在极度孤寒变态的老闆手的牺牲品，而他的老闆就是血鬼。」

「所以死者是因为工作压力而自杀的？」狗向坐在沙发上吃着铃薯泥的病维问。

肯尼斯也追问：「所以这是一起寻常的案件了？尸到底有什么问题？」

照片上是一乾尸，旁边有一隻手比胜利姿势。

「所以黄老闆每天半夜会向员工血？」

肯尼斯到疑惑：「他们取无形的质？要怎么办到的？」

「那是我的手，」病维脸有遗憾的发哽咽声：「可是他们不准许我贴去面书。」

「那隻手呢？是谁的？兇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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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老闆挥洒着额的汗当儿，病维离开了现场。

「是的，还有一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