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恐怕不适合,等他醒过来、伤势稳定之后再说吧!」柯伯伯说。
去探视何昊雄教授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他是唯一能够证明毓璇和我在事发期间不在命案现场的人。
接着我主动坦承摸过剑狮雕塑。警方迟早比对到我的指纹,隐瞒反而更增加警方对我的怀疑。
在询问的过程中,我觉得有些事柯伯伯并没有必要让我知的,比如说兇案现场的勘查结果、或是那个奇怪图案的来源,但柯伯伯还是一一回答了我的问题,并且主动提供了某些资讯,这倒是让我到有些讶异。于是我鼓起了勇气,大胆的向柯伯伯提了最后一个要求:
「柯伯伯!可以让我看看命案现场吗?」
※
几分鐘后,我和柯伯伯以及那位记录的员警上到了系馆二楼。
我向柯伯伯表达想看兇案现场的希求,柯伯伯先是摇了摇,正要开拒绝,被我抢先一步说:
「柯伯伯!我知警方现在认为我和毓璇的嫌疑最大,我求求你让我看看兇案现场,让我自己找一找能洗刷我们嫌疑的线索。」
为什么我持勘查命案现场?我并不认为我能再找到什么有利于我、而且是警方所忽略的事证,但我还是必须亲自看过命案现场,就算勘查的结果仍是一无所获,我才不会心存遗憾。
除此之外,我想勘查命案现场还有另一个更主要原因│那本天地会的手札。
即使在这样的节骨上,对于昨晚无缘一窥容的手札,我仍是无法忘怀,所以我想趁机找看看手札在不在研究室里。如今想起来,我对自己当时存有这样的念到羞耻。或许是我对于歷史谜团的真相是毫无抵抗力的,才让想要知晓手札容的望与执着给蒙蔽了心智。
当务之急必须先想办法堵住柯伯伯的嘴,不能让他开回绝我的请求,所以我想好了各说服柯伯伯的理由,打算卢到他同意为止。幸运的是,我用不到这些理由了。
「好吧!」柯伯伯同意了我的请求。
原本那位在笔记本上振笔疾书的员警在听了我说的要求之后,抬起来发了一声訕笑,正准备要嘲讽、数落我的天真。话到嘴边,是被柯伯伯的回应给得吞了回去。看着他那瞬间目瞪呆的表,还真令我是既得意又充满快。
在步上这栋建筑唯一的楼梯时,我向柯伯伯提了对于那个羊角符号的看法。
「会不会是陈教授留指兇手份的讯息?」
虽然我这么猜测,却对被害者在生命即将终了时还能留如此隐讳难解的谜题到怀疑。不过推理小说里的被害者就都有这样的能耐。
「有可能,所以那个符号的意义,是警方目前首要釐清的。只是,如果陈教授要指兇手份,怎么不直接写姓名?」柯伯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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