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幅蛇虫字实在太难分辨了。」
毓璇几乎不假思索地唸其中一幅对联,不愧是中文系的。至于另外一幅对联的字歪七扭八的,仅能辨识其中几个笔画简单的字,确实是难以组合成句。
「没关係!这句对联的答案,就当是这堂课的作业吧!大家回去可以研究一。」何昊雄教授说。
何昊雄教授一说完,其他人立即拿手机拍那幅对联。现场好像只有我的手机没有照相功能,相对于「智慧型手机」,我的手机常被同学戏称是「智障型手机」。所以我只好拿笔记本,把这幅蛇虫字的对联如实描绘。
该说我「守旧」吗?我倒不这么认为,我只是不很习惯现代科技倾向将多功能集合于一的设计概念。我喜「单纯」,这是所有传统事的共同特,一个品往往就只备一个心功能。
过了这门继续往里走,迎面是一个覆盖着红屋瓦、两旁燕尾屋脊伸展的殿宇,从门上对联就可以很轻易地知这座殿宇供奉的是弥勒佛。
我对刚才郑经的话题意犹未尽,想多知一些有关郑氏三代在台湾的事绩,竟然来到这个与郑氏有关的古蹟,我决定趁机向何教授多讨教一些明郑歷史。
「教授!请问郑成功有后代吗?」
「有啊!据说诗人郑愁予就可能是郑成功的后代。你会这么问,似乎是认为郑成功可能没有后代?」
「哦!我只是觉得郑克塽降清后,满清朝廷难没有对郑氏一族赶尽杀绝吗?」
「其实满清朝廷确实担心郑氏一族之中,有人会再纠结馀眾、起兵谋反。但是康熙并没有施行极端的杀戮手段,反而是将郑氏一族迁往北京,还封郑克塽为汉军公,採取禁监视的怀柔手段。」
学者的思考善于延伸,我起了个之后,诱使何昊雄教授开始滔滔不绝地往这个议题的延伸,心里有计谋得逞的快。
「我个人认为这是非常明的政治手段,当时台湾人民还是相当怀郑成功三代的经营,甚至传闻陈永华创立的天地会,在郑克塽降清后还积极地从事地化的反清復明行动,如果此时对郑氏一族赶尽杀绝,难保不会激化台湾人民的反抗绪。所以满清朝廷採取的政策是淡化台湾人民对明郑政权的怀念,令让郑氏一族离开台湾,并且将郑成功及郑经的灵柩迁葬南安石井,连重臣陈永华也归葬同安。」何昊雄教授说。
何昊雄教授边说边带领我们一行人穿过了弥勒殿。一谈论起较为严肃的歷史议题,何教授总是不自觉地垂嘴角、皱起眉,一反刚才介绍变字对联时,那一派轻松愉悦的神。
一过弥勒殿,映前的是一般禪寺的主殿,主祀释迦牟尼佛的大雄宝殿。走过了连接弥勒殿的走,来到大雄宝殿的殿门前。此时何昊雄教授突然话锋一转,由郑氏一族的议题,又转回到开元寺的建筑工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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