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列车疑云(4/6)

个女孩，她和我是同学校的学生。

这学期我选修了一门「台南市古蹟」的通识课程，这个女孩也是这堂课的选修学生之一。虽然第一堂课大家曾经自我介绍，但我实在记不得她的姓名，只想起来好像是位中文系大学一年级的学生，而她的外表也确实符合一般人对于中文系女学生的刻板印象│古典而儒雅。没有染的黑直发扎起尾，鹅脸上的五官清丽秀气，细细眉底有双乌黑明亮的大，双虽然小巧，但也不致于太薄。肤白皙，材不却相当匀称，有着与肤不太相衬的运动员健态，上穿着一般的仔与一件粉红的薄运动夹克。如同外表一般，在课堂上的言谈举止也是散发着温和文雅的气质。

这位同学也认我来。嘴角微扬，算是对我打了招呼。

「请问小叫什么名字？你说你的座位本来是在最后一节车厢？」

柯伯伯拿笔记本和笔，率先发问。女孩先用回答了柯伯伯的第二个问题，再接着说：

「我叫林毓璇。毓是钟灵毓秀的毓，璇是旋风的旋再加玉字旁。」

我恍然大悟，果然不是个常见的名字，难怪刚才怎么也记不起来。

「我在彰化车站上车，当时车厢已有三名乘客。一位是个满脸落腮鬍、着大脾酒肚的壮硕男，另一位则是穿着整齐乾净白衬衫与黑西装，相斯文的男，虽然这两人的外观形成烈对比，但彼此似乎熟识。当时车厢包我在不过四个人，这两个人却挤在最后一排相邻的两个座椅上，我一车厢就看到他们两人在激动地讨论着什么事。还有一个人就是坐在那边的那位先生。」毓璇说。

那个叫毓璇的女孩边说边伸手，指着前排一位穿着绿t-shirt的男士。

两位警察以及后排几位听到这段对话的乘客，都不约而同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伸脖望了过去。

「那么林小想提供的讯息是？」

柯伯伯边在笔记本上记刚才毓璇所说的话，并示意她继续往说。

「哦！那两个坐在一起的男，他们的谈话的声音愈来愈大，后来几乎到了激烈争吵的地步，其中那个落腮鬍男讲话真是鲁鄙俗到了极。前面那位先生受不了他们两人的争吵，于是带着行李离开那个车厢。不晓得这算不算警察先生所说的『不寻常的事』？」

这也难怪，柯伯伯并没有对其他乘客说明隔车厢到底发生什么事，其实不好判断怎样的况才叫「不寻常」。

柯伯伯向旁员警代了几句话，才转回继续问话：

「那可以请问林小是什么时候坐到这节车厢来的吗？」

柯伯伯应该是要警员向那位穿绿t-shirt的男查证毓璇所言，那位警员在听完柯伯伯的代后，就往前朝那个男走去。

「如果只是争吵，那我还不在意。可是到员林站后，那个斯文男怒气冲冲地了车，这时车厢只剩我和那个落腮鬍男，也不见其他乘客来。我觉得这样很可怕，才跑到这个车厢的。」

这时穿绿t-shirt的男转朝这边看了看，接着回过对那位年轻员警了，脸上表一缕不悦，似乎在责怪毓璇的多事。

「在员林站车了啊！那这样兇手不是他囉？」

柯伯伯听完毓璇的回答，抬闭，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