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车厢,他在走中央站定了脚步,继续着他未完成的通话,最后在持对讲机的右手垂同时,神颓然地在走旁的一个空位上坐了来。十分鐘后列车减速驶了隆田火车站。
就在列车即将静止在月台旁时,月台上早已等待的二、三十名警察同时步上前来,员警似乎以二至三人为一组,每隔一个车厢的距离佈署一组员警,把守住每个上车的通。其中还有两、三位带着急救材与担架的医护人员,就待命在靠近末节车厢的月台。列车一停妥,这几位医护人员就在员警陪同,走向了最后一个上车的通。
列车在列车静止后起朝最末节车厢走去,有一位乘客起拿行李,打算在这一站车,走到车厢前门却被突然现的两位员警挡了回来,被迫坐回了原来的座位。我注意到后门外似乎也站着两位员警。
就这样过了十三十二分的发车时间,列车仍然文风不动。
十来分鐘后,旁的后车厢门突然打开,列车陪同两位员警走回了车厢。我抬看向这两位警察,注意到走在前那位年纪稍的警官,就在我和他神会到的瞬间,上认了这名警官的份。
这位柯培文伯伯年约五十岁,是我父母亲的朋友。柯伯伯曾派驻南投县警局,和我们家了好几年的邻居,后来转调到台南担任分局,举家搬离南投之后,有好几年的时间没再见过面了。九二一地震发生后,柯伯伯夫妇曾经来到我家探视,那也是我最近一次见过柯伯伯,想想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柯伯伯虽然肤黝黑、材瘦小,却给人一明练而且沉稳的觉,神抖擞、双有神,脸庞线条有稜有角,却总是掛着和蔼的微笑,是位容易与人亲近的者。
柯伯伯也几乎在同一瞬间认我来,对我报以微微一笑。我则捺住想向柯伯伯寻问心里疑惑的衝动,仅微笑回应柯伯伯。
柯伯伯与另外一位员警走到车厢中央,开始向乘客说明列车不行驶的原因。
「各位旅客,我是台南警局的分局柯培文,非常抱歉担误大家的时间,本列车发生了一些状况,不得已要在这个车站停留一小段时间,警方会尽全力排除状况,不过在此之前,有些事或许在座的各位有人能帮得上忙,如果有谁在使用洗手间时,有看到最后一节车厢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或是听到什么奇怪声音的,麻烦与警方联络,谢谢。」
柯伯伯说话的抑扬顿挫,总是给人正气凛然的印象,他一说完话,列车随即起了一阵动,许多乘客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最后一节车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车厢或许也有其他员警在行相同的说明与询问,但从分局现在本节车厢这件事来看,警方应该是把调查的重心锁定在这节车厢。这里最靠近事发车厢,如果真有人发现最末节车厢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那这个人是本车厢乘客的机率当然是最大的。
车厢的乘客继续窃窃私语,但没有人向警方提任何建设的资讯。
我以神向柯伯伯示意,表达我想和他谈上几句话的希望。我实在很想知最后一节车厢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我不好站起走向柯伯伯询问,这一举动绝对会成为整个车厢所有乘客目光的焦。
柯伯伯似乎意会了我的请求,开始假装漫不经心地踱步,朝车厢后方走来,列车与另一位员警也跟着走了过来。
「柯伯伯!隔车厢发生了什么事吗?」
「警方接获通报,列车最后一节车厢准备验票时,发现一位乘客腹满是鲜血,整个人倒在最后一排的座椅上,我先要求把这一列车就近停靠在隆田站,再派了员警把现场封锁起来。刚刚和医护人员了初步勘验,已经没有生命跡象了,现在等法医与鑑识人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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