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陆将军之二十五(2/2)

陆仪换了衣服，斜睨着他，片刻，示意承影，“给他洗洗，上药。”

“能坐就坐，不能坐站着也行。”陆仪往旁边一把努了努嘴。

阮十七眉微扬，陆仪斜着他，嘴角扯了扯，传说中的聪明，一儿也没传过，可混帐也真是混帐。

安城没听说有什么贼，要是有，我看到你，我指定……可你扮的一儿也不象啊，浑杀气，你往那儿一跪，象只铁荆棘，哪有半儿人样儿？这能怪我……”

“我错了，小爷我错了，可你那人儿，小爷你还是个儿吧？你本不知……”

“小爷您那……这是个狡猾的，一旦惊动，只怕就再也找不到了。”阮十七眉梢飞起，兴致十足。

宵练赶再去拿衣服。

“坐着吧。”阮十七挪过去坐了，呼着气唉哟了两声，“年前小爷回了建昌城，这事我知，怎么到南安城来了？也没……小爷你先说。”

小爷让人盯着一庙会，不过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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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虎咯一声笑了声，二壮脆捂住了脸。

孙家姑娘天去赶城隍庙会，是和住在一条街上的堂嫂，以及另两位邻居家小妹一起去的，赵家儿也去了，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中间说过话，赵家儿还给孙家姑娘她们买过一回冰碗，一回蒸糕。

“等等！我有几句话，就几句。小爷，你刚才扮……那个啥，肯定不是好玩，你是设吧？这上我熟，说不定我能帮上忙，这是南安城，这南安城里里外外，没我不熟的，一个好汉也得三个帮，你说说，我肯定能帮上忙。”阮十七想陪笑，可是一笑脸疼。

“查到的，五个。”陆仪接话，“我从随安县，沿着庙会，一直追到这北帝庙，让你坏了事！”

孙家娘说，孙家姑娘回到家，洗洗就歇了，说是夜里睡的很沉，可第二天早上，日上三杆也没见她家姑娘来，她隔着门叫了半天也没应声，推开门就看到她家姑娘赤着半截，吊死在房梁上了。”

小爷让人悄悄查访，在孙家姑娘之前，还有两起，都是庙会之后，吊死在屋里，赤，非，夜里没有动静，有一家就在隔，也没听到动静，死的几个姑娘，都十分清秀。

“我看你还是欠揍。”陆仪睛微微眯起。

“你跟他说说。”陆仪示意宵练。

随安县城外五里的姚家集上，一姓赵的和姓孙的人家，都递状，赵家递状说孙家姑娘失贞不检，求判断亲，退回聘礼，孙家则说坏了他家姑娘贞洁的是赵家儿，求判赵家娶他家姑娘牌位，把他家姑娘葬赵家祖坟地。”

“是。这案最早是从随安县觉察来的。正月十七那天，小爷到随安县，正巧遇到桩退亲案。

阮十七挑着眉，看向陆仪，陆仪看了他一，低喝茶。

“再揍！”陆仪错牙。

“不能再揍了，我错了。”阮十七听到再揍两个字，一声尖叫的同时，一个前扑，抱住陆仪的，“有话好好说，不能再打了。”

“把他捆起来，给阮家送过去。”陆仪用力踢了好几脚，才把阮十七从他上甩开。

城隍庙离姚家集不远，孙家姑娘和堂嫂她们看完了戏，天黑透了才回去的，赵家儿和几个邻居亲戚一路跟着，平平安安到家。

“两家告状时都是哭成一团，跟来的邻居，说两家几十年的了，真跟兄弟一样，赵家儿和孙家姑娘青梅竹大，多好的一对如何如何，小爷就起了疑心，细问了两家之后，亲自到孙家查看。

陆仪瞪着抱着他两条，顺便蹭了他一衣服血的阮十七，简直有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到现在死了几个了？”阮十七轻轻了气。

宵练接着：“小爷去查看的时候，孙家已经把孙家姑娘床上的被褥什么的，早就火化了，人也封了棺里，后来，悄悄开了棺，孙家姑娘非，不过没有血。

片刻功夫，阮十七一张脸上，连嘴都涂了一层药膏，一走一瘸的来，冲坐在上首，抿着茶打量着他的陆仪拱了拱手，“浑疼，弯不腰，小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