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都被参了几个月了,康熙也不过时压着折,太孙的事刚,康熙就忍不住了,众人这才明白太孙地位依旧稳固,比太也是不差分毫,甚至更胜的。
“老大不足为惧,老八也不过梁小丑,最厉害的不过是我这个四弟,既在皇贵妃名,又有佟家瓜儿佳家傍,衡臣这事得不错。”胤礽笑着看着张廷玉,然后:“你跟你哥哥都是有大才的,你哥如今已经在汗阿玛那里留好印象,你暂且不可之过急,先去吏历练几年,德昌也要劳你多加教导。”
“衡臣如今也有三十有四了,何以膝未有一?”说完政事,胤礽也关心起心腹的家事来。
“留在京里又怎样,我就是不喜他那个熊样,我喜温文尔雅有才气的男,可他算什么?”蓝齐儿哽咽:“额娘就我一个女儿,也不替我想想,我跟太三哥他们本就不亲近,便是嫁在京中,又能妨碍到谁?我活了十七年,还不是汗阿玛跟您捧在手心里大的,以后我吃苦,额娘您心里就不难受?”
张廷玉闻言有些尴尬,但还是老实:“臣之妻乃是外祖父为臣定的,是麻溪姚文然第六女,臣之妻较臣小了四岁,后又因连番守孝本就误了婚期……婚后又因臣在外苦读,她在家行孝,嫡未,不敢了家中规矩,故而至今无字。”
“便宜老大了!”胤礽对着张廷玉低语。张廷玉却是很有本事,今生因为他的兄无事,又早早将他举荐给自己,胤礽也是了一番手段才完全收服,让他真正成为自己的人,这次事一开始胤礽就查清楚了是胤褆的手段,不过老三老八老九手里也不净,唯有胤禛真真是被人连累。不过不是胤褆,还是胤礽都没有放过他,胤礽自是知这个老四的忍功的,加上还有一个尽知后事的瓜儿佳氏,胤礽完全不相信他没有野心。
一倍,可偏偏却败在对方手里,加上蓝齐儿又被容妃说教,最近康熙明显对其他几个公主好了很多,心中更是不忿。
虽康熙金玉言太孙文韬武略样样通,可还是有人到太孙跋扈异常,在中就敢暴打亲王世……气的康熙在堂上直指着朝臣痛骂了许久,直言有妖人企图颠覆朝政,霍江山。
“衡臣所言甚是,麻溪姚文然端恪公之才孤也是早有耳闻,便是汗阿玛也曾赞过其为人。这门亲事结的好。如今既然夫妻团聚,你让张姚氏给你太妃娘娘说说话,让她请太医给张姚氏调理调理。想来来年,衡臣便能得偿所愿了。”胤礽自是知姚文然的,姚家在在汉臣中声望极,姚家还是有可用之人的,况且张廷玉是真的能,用的实在顺手,胤礽自是乐意施恩的。
“德昌阿哥聪慧非凡,臣定然鼎力相教。”张廷玉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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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之后之后,康熙将诸位成年的皇全叫过去,令他们跪在那里半饷之后丢了一摞折在地上,便带了胤礽德赫离开了。太被参之事,康熙已经调查‘清楚’了,成年的皇没有一个不手的,康熙顿觉心寒,自己的保成都这般隐忍了,他们怎么还敢如此行事?
蓝齐儿看容妃只是劝她,并不多说毓庆半句不是,只觉得心中发苦,太继位,她会有好日过呢?太孙不过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计,让自己失与汗阿玛,以后……
张廷玉看到太一意外都没有,不悲不喜,一切尽在掌控中,此事一开始是被动,但是太很快就反映,并将事引导成向着他这边的,不仅没有失去了圣,还圣劵更重,甚至就连圣上边也有他的死忠,心中更加佩服,越发明白大哥当初说的话,太心机及,非常人所能相比。
“忍忍忍,额娘只会叫本忍,本忍了这么久,还不是得了这么个不中用的额驸。”蓝齐儿扑到容妃怀里,忍不住大声啼哭。
容妃闻言也忍不住红了睛,她怎会不难受?可圣意难为,圣上说的也有些理,达尔汗亲王福晋的份不差了,就是因为她这些年被自己惯坏了,自己又能护得了多久呢?以后可怎么办?
容妃很是心疼的抱着女儿,连声安:“我求了你汗阿玛,离你嫁还有几年呢!再说以后便是嫁,你不喜不召见就是了,你住你的公主府,到时候我在求求,许就留在京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