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牌底。
台北市是陆盘地,没有海岸,仅有的淡河和两条分支溪也不足以驶货。
码是给大型的vtol货机用的。
车之后抬,还看得见金属天的动式防爆门正在关闭。应该是刚刚有货机升降。
「机场?」我脱而。
三号码,没记错的话,就位于台北市北的松山机场。机库和跑都在地面。码防爆门当然设置在不会影响到飞机行和升降的位置。而我踩着的沥青地,应该就是战前的旧松山机场跑了。
不过,所谓「新机场」也只是在旧机场再上方再建一个更大更先的新机场罢了。
「不错,有记地图。」
也许莉莉以为我只是想受称讚而说话,就像上课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其实不然,我是真的想不到这里会是目的地。
特机队成员对这里的路驾轻就熟,我只需要跟在他们后就能够到达那所「酒吧」。
周雄特意放慢了脚步,走在我旁边。
「刚刚还一脸怕怕,现在乖乖跟来了?」
「难不成我能丢自己开车回家吗?」
「我看你其实还蛮兴奋的吧。」
「才没有。」
「如果你真的不喜这地方,刚刚不会对利姆依打官腔,而是直接说你觉得不好。事实是你没喝过酒,更没来过酒吧,所以你的好奇心上来了,让你没办法说好。只是你被教得太乖了,让你也没办法说不好,于是官腔就来了,藉此让自己立于德的不败之地。」
「你甚么时候成心理学家了?」
「别打算把我的话当成偽科学盖过去。特机队每次有菜鸟被我们拉来,反应都和你现在一模一样。以后你也会看见的。」他又一次用力拍了我的背:「走吧。」
「这只能用中文才有人懂的冷笑话,现在早没有人在说了。」
「有吗?」
「『走吧』跟『酒吧』。」
「天啊,你到底几岁?」
我决定把对话终止,跟着其他人走码的其中一座仓库。
意和木材燃烧的气味扑来,以泛黄的光线,让我以为这里还在烧柴取,却遍寻不见火炉,只有一缕烟从前飘过。
顺着烟看去,是刚刚打开的盖。带着木烧味的烟就是从中飘。盖是一杯暗红,放置在方形的玻璃杯里,还有一个大冰球泡在红之中。
那就是酒吗?和我茶的印象不同,那杯酒看着就像是冰冻的果。可是果不需要像排一样经过烟燻才对。
打开盖的人西装笔,看来像个餐厅服务生。他站在吧台后方,他的位置附近放有大量的奇特工。刀和砧板还算常见,一个大金属瓶和数个金属漏斗引了我的注意。
西装男又转,在墙上摸索。我往酒吧走一步,想要看他在找甚么。天啊,满墙都是酒瓶。
那是一整面墙的罪恶。这么多的酒,能让多少人堕落?难不成这个男人就是台北市,不,台湾行政区所有犯罪的幕后指使人?
倒也不像。当周雄走近,西装男便亲切的笑容。
「啤。」
「油?」
「宾果!」
这……某暗号吗?我不懂。
正困惑的时候,有人拖起我的手。幸好是,而非不认识的陌生人。我想像中的纹大汉没有现。
她把我拉往楼梯的方向。
「昭?」西装男投来视线,亲切地呼唤的名字:「喝甚么吗?」
「岛。」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