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化作怨念,这就像诅咒一样,会施加在人世间的人上,所以??你刚刚说得是你同学是吧!你的同学们会死,就是遭受到这怨恨的侵袭所致。」
「那、那该怎么办啊?」在一旁听着的陈志雄,比蔡新堂还张,连忙问着黄伯伯。
「如果想要躲过这个死劫的话,只能消除他的怨恨??。」黄伯伯说着。
「怎么消除?烧纸钱、还是去坟前向她懺悔、还是场超渡法会??。」陈志雄接连说了好几个方法。
「我想应该是行不通的??!」蔡新堂冒了这句话,让在场的人有些傻。
「新堂!你试都没有试过,怎么可以放弃!」陈志雄焦急地说着。
「是啊!学,你不要这么悲观,或许事会有转机!」黄凯轩说着。
「不不不,我想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上个星期,我和我同学们办了一场法会??。」
蔡新堂将上星期所发生的事说了来,包括了为什么要办法会和办完法会后王大维、叶冠安和张志庆他们三人接连死亡的事也告诉了黄伯伯、黄凯轩和陈志雄。
陈志雄和黄凯轩听得目瞪呆,到现在他们才晓得蔡新堂竟然遇到那么多诡异的事。
黄伯伯听完蔡新堂的敍述后,直觉反应地说:「他恐怕是不愿意接受你们的歉??。」
「我想也是??。」蔡新堂的脸上没有多少的表,似乎他早就知黄伯伯会说这样的话来一样。
「你们曾经到底过什么,怎么会让对方如此的怨恨你们,这怨恨大到无法化解,如果可以的话,蔡先生请你告诉我,你和你的同学们曾经过什么样恶劣的事,好让我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黄伯伯问着蔡新堂。
蔡新堂先是一怔,随即犹豫的表,看上去就像是不想在说起这件事的样。
黄伯伯察觉到蔡新堂异样的表,说:「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也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这牵扯到其他人的一些隐私问题??,如果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好好的保护她的话??。」
蔡新堂实在是不愿再提起江怡珊曾经被侵的事,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上,是永远不会癒合的伤,他也因为这件事,对江怡珊的自责,与日俱增。
黄伯伯叹了气说:「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我也不好勉你,只是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说明??。」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