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兰还开始教她防术,这时她才知,原来防术只是个统称,像合气、柔术、空手、跆拳、综合格斗、擒拿术等等都被归为防术。除了防术,也练习飞靶击,偶尔,莉莉丝也会带她上山,用十字弓狩猎。
莉莉丝是个很瘦,十分骨的女人,一短发,虽然笑健谈,却不亲切,跟她相时总到有座隐形的墙,遇到真正的话题时,都会被巧妙地带过。这觉,跟郑玉兰很像,咏晴觉得自己也渐渐变成这样了,是因为心被摧残之后,所遗留的后遗症吗?她握双拳,奋力地朝沙包击。
终于,半年过去了,每天犹如苦行僧的日,反而使她平静许多,能练的累,让她回到家一躺上床,不靠安眠药就能睡。虽然恶梦有时仍然如影随形,但能睡着,真的是谢天谢地。
自从回復到比以前更好的状态后,咏晴那稍稍平静的心又开始急躁起来,无时无刻都想着要去找那四个人渣。她一想到那四人跟没事似的生活,他们噁心又残酷的笑脸,都令她想去撞墙。但是,当她每次跟郑玉兰提起报仇的事,郑玉兰也只是摇摇说,她还没准备好。
到底还要准备什么?咏晴烦躁的在心吶喊。她决定去找丝绒帮忙。
「你要我查这四人的资料?」丝绒拿着咏晴给的纸条。
「对,能帮我查吗?」
「这个简单,只是老师知吗?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是不会帮你的。」
「她总是不让我去找他们算帐。」咏晴握拳。
「老师是为了你好。」丝绒坐在椅上,转想安抚咏晴,伸手想握住她的手。没想到,咏晴不领,将丝绒的手甩开,却将桌上的茶杯碰倒,茶满桌,顺着桌边到丝绒的上。
「啊,对不起。」咏晴赶了好几张卫生纸来,她看见丝绒的裙都了,又想到她行动不便,心里更过意不去,「我推你回房换件裙吧。」。
丝绒。她的房间就在电脑工作室旁,整个月亮门的成员中,只有她住在月亮门里。
「帮我从衣柜里拿条裙。」丝绒说。
咏晴拿了裙,转一看,丝绒已脱裙,两条千疮百孔,满满的疤痕向间延伸,让人心惊。
她接过裙,很熟练地穿上后,缓缓地谈起过去:「十多年前,老师在找寻女儿时,清理了一个拐卖女孩的卖集团,那时我陷其中,被待的奄奄一息,老师救我,收留我。也许,你觉得自己变了,但是,在那些人面前,我们仍然是弱者,没有像狼群那样团结合作,落了单,即使再,也会成了待宰羔羊。」。
咏晴沉默,她当然明白丝绒的话,但是,她不想再受煎熬,只想赶快解决这一切,不结局如何,玉石俱焚也行。
在丝绒这儿碰后,咏晴便打算自己击,以传统的方式蹲及跟踪,没想到,才一天没去月亮门,隔天一早,莉莉丝便上门铃来。
「咏晴,有朋友找你。」李妈妈敲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