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是姜永寧杀了安恭直?」
「是吗?」叶采薇吁了气。
「我在分局时,曾经跟前辈理过几件被地钱庄追债的案件。那些受害人家里几乎都有银行收贷款的通知书,信封跟保全託我拿给姜永寧的很像,」叶采薇吞了唾沫,「我想有没有可能安恭直威胁姜永寧,要告诉她先生他们在一起的事,姜永寧不想让丈夫知,于是背着丈夫借钱给安恭直,但是安恭直的胃太大,姜永寧不但付不来,连原先借的也还不起,于是杀了安恭直?」
「鑑识科吗?我是侦一队华安童,谢谢,请问一,我们送过去的那把剪刀是不是还在那里?」他停了一,「可能还要麻烦贵单位再一项检验,另外能不能给我法医的电话?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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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那个盒是什么用的?」叶采薇望向餐桌对侧的绿塑胶盒。
「这样啊-」叶采薇吞了唾沫,「抱歉,我咙有乾,可以倒杯给我吗?」
「在场的除了姜永寧,只有你一个人。如果我是姜永寧的律师,一定会反咬你一,说是你故意栽赃给她的。」华安童的双手支在办公桌上,「你怎么会想到,把她剪押用的剪刀拿回来?」
华安童没有说话,只是透过那副镜盯着叶采薇,让她想到小学考试没过,跟男生打架被对方家上门兴师问罪后,老爸从餐桌对面盯着她的神。
「用木板夹好,放一个礼拜后上护贝就可以了。」姜永寧拿起两块木板夹住薄纸,在木板四角栓上螺丝。
叶采薇目光落在玫瑰,「这也是押?」
「另外鑑识科的报告过来了,」他拿起一个卷宗夹,「那把剪刀上的确有血反应,而且血型跟安恭直的完全一样。」
她的肚里像一块正在溶化的冰,寒意从胃向四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呃...我又错了吗?」她忍不住开。
姜永寧,走向饭厅的。
「我在坐电梯上楼时临时想到的。」
她们走到客厅一角的饭厅,桌上散落着各卉、木板、薄纸跟塑胶盒。
「坐电梯上楼时想到的?」
「这是一般乾燥剂常用的硅胶,」姜永寧说:「将放在里面,等到硅胶颗粒变后,就可以拿来了。」
「姜永寧家楼那个保全拿给我一堆掛号信件,要我拿上去给她。」叶采薇说:「我在上楼时看了一信封,很多都是银行寄的,上面还有『限本人拆阅』、『重要讯息,有时效,请儘速拆阅』的红字,试着折了折,信封里没有东西,表示里面装的不是信用卡。」
叶采薇等姜永寧的影消失,了张餐巾纸,包住桌上其中一把剪刀,收包里。
◎◎◎
「说去。」
「不,」华安童放双手,「这个推论很有趣,我会发文调查姜永寧的财务状况,应该能查到些什么。」
华安童等房门关上,拿起桌上的电话话筒,拨通了鑑识科的分机。
「那个是立押的,」姜永寧拿起一旁的白瓷细颈瓶放到桌上,瓶中伸一枝半开的玫瑰。
「知了。」叶采薇举手行了个礼,转朝房门走去。
姜永寧将塑胶盒拿到叶采薇前方,从透明的盖,可以看见盒里满了蓝的颗粒。
「听鑑识科说,你把从姜永寧家拿回来的剪刀,给他们鲁米诺测验,」华安童盯着直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叶采薇,「你知这样不行吧?」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你不是还有两个关係人要跑吗?」华安童坐直,回到叶采薇上司的状态,「先去吧,记住了,有什么问题先打电话回来,知了吗?」
「啊?」叶采薇愣了一。
姜永寧拿起几朵带着枝叶的,用剪刀修剪后放在薄纸中央,稍微调整枝叶的姿态后,将薄纸对半摺起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