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学家的星球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地狱,整洁,完,甚至可能还有迫症。每个人都和蔼的对待对方,每个人都能被鼓励,那是一个完全失去自由选择的乌托。但乌托如果没有自由,那还能叫乌托吗?他们所的一切都发自善,可是他们的一切都是恶。你要如何评判圣人或者大盗?人的缺陷要如何剔除?剔除缺陷之后人还能叫人吗?
我也同样会想你的问题:我们是什么?我是什么?
儒家学派经常说穷则独善其,达则兼济天。我觉得这态度是人类能从兽中解脱来的关键。不论是有能力还是没能力,我们的目标都不能局限在自我,自这一小块上。就比如说独善其吧,并不是让你没能力的时候注重自我就可以了,而是要抱守本心,修养品德。修养品德是为什么?是为了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兼济天。而兼济天需要什么?绝对不是需要一个穷奢极的暴君或者为了自我利益的白痴,它需要的是兼非攻。这就需要一个人对自己能力的磨炼,对自己品行的磨炼,从小事开始执行自己相信的理念,从小到大,慢慢成,慢慢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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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纵容恶的存在是否是一平衡的理?
以前我也同样抱着这样悲观的态度想:人类大概是要完了。现在一分的我还是这样认为,一分的我说人类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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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有一天能吃到虎麻薯卷不加那么多松和海带,但我知这是一好的痴心妄想。
人中的缺陷构造了我们的社会,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我们从一开始就发现善和恶并非是完全对立的,有益的恶是善,有害的善是恶。我看《星星是冰冷的玩》的时候,里面几何学家的星球就是完全的善构成的,他们每个人都向往好,向往友谊,向往,可是他们是如何的呢?他们派退化使者去这些星球,将他们的科技打回石时代,然后将自己的理念和科技给他们,因为对方失去了反抗能力,自然就会对等级文明的援助激不尽。他们就是这样结朋友,发展友谊的。
宽厚的人也同样有概率会变成这样的人。发自心的宽厚和伪装来的宽厚不同,比如说我一直告诫自己要宽容,要一个宽容的人,所以我尽可能的去包容一些事,但也只是看上去包容了,可是我的心并没有真正的包容。你光是看我的伪装不能说我是一个不宽容的人,我非常包容,非常善于开解,可是早晚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件事暴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个时候不是宽容的人突然不宽容了,而是从未宽容的人终于恢复了本态。
今天我买了一盒虎麻薯卷,真的超级好吃,不过很容易腻。里面的麻薯有像冻,柔,带着一脆弱的弹,我咬去,更像是冻了。如果虎麻薯卷不加松就好了,松吃多了真的很腻很不好吃。我喜海带和芝麻,可是也完全不能接受一个糕上加太多这东西。比如说松小贝吧,当松和海带脆应该是增加小贝的复杂和层次的时候,往往会变成宣传谁家松放的多。最后你买到的不是小贝这个主,更像是小贝松,小贝成了茶那样的存在。
的手段。比如我刚才举例的那个富豪,他后来在我朋友上班的时候聚会很多次,每次朋友都差不多,不仅破大骂领班,服务员,经理也没有逃过此劫,被骂的当场哭了来。他们临走的时候都会问这些人难不难受,委不委屈。
世界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成功的,但是如果人人都能在没有能力的时候独善其,在有能力的时候兼济天,那积累到一定时刻,这个世界就会天翻地覆重新构造来一个理想主义。不过我最近在看《恶的科学》这本书,虽然说我相信人类会变好并且永远如此相信,可是我对于未来要怎么去除人之恶完全没有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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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我不能草率的结论说这个人是小人得志,只能说他的格缺陷可以判定是他的生活环境的底绝对不是什么宽厚的环境,或许那些人都是这样对待别人的,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阶级分明。他生活在这样的缸里,很难会变成一个宽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