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已经捨弃，和即将捨弃的东西_1(3/3)

知？」易千帆两手一摊，「布雷不是把偷来的锯床藏在我的厂房吗？搞不好他回来要把锯床运走，却遇到黑吃黑。这样算起来，我应该算是受害者，不是吗？」

「你以为这样能说服陪审团吗？」

「你说呢？」易千帆说，「你在现场连我的一枚指纹都找不到，光靠对方死在我的工厂就说我是犯人，到时候陪审团跟法官看见我坐着椅，你认为他们会怎样看待你？」

控桌上的电话响起，佩奇检察官拿起话筒。

『利安达.佩奇，是迪莉雅啊，哦，菲利克斯正在侦讯犯人，不能接电话，好的，我会转告他。』他放话筒。

「了什么事？」王万里问。

「哦，没什么，」佩奇检察官说，「菲利克斯的太太要他早回去。」

「五年前你不是跟艾德格谈过易吗？」萤幕中的易千帆说，「现在要不要跟我谈？」

「易？」

「我可以告诉你杀害艾德格.布雷的人是谁，还有他是怎么到的，」易千帆说，「只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你一个忙？」

「你知我半痪这五年来，最想念的东西是什么吗？」易千帆咳了一声，「桶。」

「桶？」菲利克斯.凯普的音调拉了八度。

「你知吗，如果不让我可以安心坐在桶上一整天，我本什么都想不起来。」易千帆一面说，手还不断挥舞，就像他谈论的是跟旅游，「帮我在牢房里加装一个我个人专属的桶，让我坐在上面想一两天，我就告诉你你想知的事。」

「这是不可能的，要跟惩教署－」

「听说日本那里这几年了一新型的桶，可以帮你把洗乾净顺便烘乾，装那怎么样？」

控台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利安达.佩奇。迪莉雅，菲利克斯现在还在忙，等他来我会－什么？』

佩奇检察官的神霎时绷，一面听着电话一面，『好吧，我叫他上打电话给你。』

他放回听筒，了控台上一个红钮，喇叭传来电话铃响。

萤幕里的菲利克斯拿起不锈钢桌上的电话话筒。

佩奇检察官朝控桌上的麦克风说：『菲利克斯，今天就到这里，迪莉雅要你上打电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