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
『听说聚合而成是多么可怜还可歌可泣的故事,谁说我们享有的是人生?亦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数也数不尽的悲惨遭遇……』
那人维持着坐在书桌前的姿势,稍微躬拉开桌面的屉,里摆放的东西看来杂无章,但他却能准确地从中摸一罐加压密封玻璃瓶装着的。那其中透明,看上去无也无害的,来人似乎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安静看着他把玻璃瓶放在桌面上。
噩耗被确定,abel稍微踉蹌地后退几步,像是不能接受一般地转过视线,后才扶着浴室的门板走去。augus则是站起来挽了挽袖,伸手在浴缸中摸索着把掉,将放乾。
◇
而后,那人又从屉中摸了一条完全未拆封过的尖细针筒。
,再伸手覆上那早已僵的手掌,尝试着弯弯看他的手指,确定一切都已成定局之后才抬起迎向abel那双看来还有些带着期许的神,而后、无地摇了摇。
「可恶……」
来人皱着眉,似乎不太同意这法,但现在的局势对他们来说已经别无选择了。
完这一切,augus才步伐有些沉重地离开浴室,外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他一个人。他转过握住门把,在缓慢的速度中看着hugh最后的影,然后一一滴地将门重新闔上。
——被翻得有些杂,看起来像是被刻意丢弃在这里的。
「哦……这样比较有觉?」
在昏暗的油灯微光中,隐约只能见着一名人影坐在书桌前像是在书写着甚么。復古的信纸带着些香气,与羽笔中挟带的墨相益挥发,而那人书写的字词却让人有些哀伤。
「『hugh的死亡』或许对那些待在设施中安逸度日的人来说,肯定又会掀起一场风波吧?毕竟『那个人』是如此重视的……」
augus将额抵着已经不会再移动的门板,蓝眸缓缓闭上。
两人的视线同时看向桌上安然躺着的玻璃瓶,没有坐的人神似乎黯淡了些。
「为什么不开灯?」
「啪噠。」
augus伸手拾起那本笔记本,并不是特别大本,使用衣遮挡也完全不起。他犹豫了一才将那本笔记藏在上衣之,微凉的书贴着肤让人觉有些不舒服,不过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不过他的视线在转回hugh的遗之前,先看见了一样不应该现在洗手檯之——黑笔记本。在看那是什么时,原本还勉能保持淡定的他霎时也有些脸惨白。
「呵、谁知呢?真要我说的话,希望他们能够就此大,不要注意到剩那六个人最好了。」
而后将视线移向在地上那已经不会再睁开双眸漾着笑意的人,思量着还是弯将他的遗坐起来靠着墙,并且脱自己的外覆在其上。
「接来的计划,我们需要那其中一个人才行,所以必须得让她从『这场表演』中场才行……」
「啊、对喔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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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渴望率而为,但周遭也不容许;即便得到了安定,但失去自由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接来要些什么呢?你肯定想好策略了,应该开始跟我好好解释清楚了吧?」
「不对,真要说的话……谁不想呢?」
似乎对那人的话语到不知如何反应,来人只是停顿了会,但最后仍然走过去,伸手往那人的后脑打去。被打的人只是「噢!」了一声,但也没有跟人计较,只是摸了摸后脑,把桌上的油灯熄灭。
「喀噠。」
随着一声脆响,狭小的空间剎那明亮了起来。人影回过神,转看向在房中唯一灯光开关的地方,另一个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