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折磨(2/2)

她走了。

这个猜测让我的胃一阵不舒服。

但是，他很快乐，幸福像烟一样在他心爆炸，丽的火星四散开去。哪怕觉得我只想伤害他，他也渴望着靠近我。

“我没有……那么打算，”我低声说，“我只是……觉得她，很对。这是我的责任，必须要，不能推给别人。”

当外面的人造光变暗，人造的夜晚降临时，她来了。她没有走，站在那里看着我。于是，我向她看过去。

“别放在心上，”他说，“她对谁都很不友好。”

他很困惑。对他来说，叫来任何一个“伊芙”为他疏导，都是理所应当，不必愧疚的——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愧疚？

我呆住了。我好难受，好委屈，好疚。我觉得她说得不对，这不是我的任务，我不想给他疏导，让他好受；又觉得她说得对，因为我不愿意一个向导最基本的任务，所以她才会来替我。我不应该对他负责，但我对不起她。

只是，让我从心底战栗着。

这时候，训练室的门打开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抱臂站在门。但我能“听”到他，他觉得很对不起我，对她很反。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而他们只是休息了十五分钟，接着行了第二次疏导。

那一刻，她放开了她的屏障，厌恶、反、轻蔑、谴责，一起涌向我。

*

九十九看起来天真，六十六看起来很酷。她们都不是她们看起来的模样。而她，看起来疏离，冷淡，穿着修的裙，让我想起小学时一个严厉的女老师，只是她要丽得多。对，他的向导看起来都很丽，就好像这些向导的遴选条件不是神力等级以及和他的匹度，而是，选，试图勾起他的兴趣，找一款会让他喜的。

我面前的伊芙冷笑一声。

“要是真的觉得这样不好，就承担起你的责任，”她说，“你是和他结合的向导，‘一百’，就算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了的C级，疏导这么基础的任务，还要丢开吗？”

我一张纸巾，脸上的泪。

“小学男孩，”她说，“说的就是你，弗伊布斯。”

可是他没有说现在开始吧。他站在那里，自然而然地因为心里的快乐微笑着，告诉我：“过几天，我们来吧。”

“首席决斗，”他选择告诉我，“明天开始。”

他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告诉我，还是，明天……明天要去什么？

“你需要疏导吗？”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

我也跟着不舒服起来。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好久，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停来了。我在原来的塔区给哨兵行疏导时，从来没有持续过超过五分钟。梳理一个多小时的神垃圾，虽然，份工作的不是我，我也能想象这会有多疲惫。

克制……什么？要……什么？

我不知我该把我此刻的觉称为什么……恐惧吗？不。动吗？更不。

她看了他一，翻了个白。

那一刻，我“看”到，他不相信，我会愿意给他疏导。他认为，我试图攻击他，以自毁的方式去摧毁他，当然，他不会让自己摧毁我的。

但是，知我似乎真的会给他疏导，让他觉更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