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只因为谢淮上沾了别的男人的烟味。
沉延的手往伸,解了谢淮的扣,语气有凶地说:“你上只能有我的味。”
“我要你一肚。”
·
明天是周末,沉延和谢淮都不用上班,于是一觉睡到了十多去,昨天他们在沙发上完,在浴室清理时二人枪走火,沉延摁着谢淮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沉延看了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般来说,组织是不会让周末休假的成员外执行任务的,所以,放假这两天他可以痛快地休息。
谢淮比沉延多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人在看手机,因为他脑袋蹭到了沉延的膛,沉延疼得倒一凉气。
谢淮听到声音后,很自觉地睡到一边,不黏在沉延上了,但嘴里喃喃地:“疼对吧?叫你每次都这么用力。”
谢淮表面嫌弃,心实则为自己昨晚“大仇得报”,“一雪前耻”到兴。
沉延将手机“啪嗒”一声扣在床柜上,谢淮听着这声音觉得大事不妙,或许沉延要咬回来了,他意识地朝后缩,可上的酸涨让他行动慢了些。
等到挨到墙,无可逃了,谢淮心凉得就像外面的空气。
沉延屈起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把人给圈回来,二人肌肤贴,谢淮听到沉延说:“躲那么远什么?冷死人了。”
谢淮眨了眨睛,心:骗人,你的明明得吓人……
两人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外面的雪越越大,雪打在玻璃窗上。
沉延想起一件事,靠近谢淮的颈窝认真地嗅了几,谢淮还有困,他也不知这是怎么了,昨晚明明十一左右就睡着了,睡了那么久,却还是觉累。
谢淮认真地想了想,觉得应该和他这一周过于忙碌有关。
“你嘛?”谢淮声线慵懒地问。
“检查你上还有没有烟味。”沉延说。
“怎么可能还有?昨天都洗澡了。”谢淮觉得脖的,他:“就算有,也是你的味。”
沉延轻笑一声,温的气息落在谢淮的锁骨上,“不检查一我不放心。”
谢淮被放在床上平躺着,已然准备再睡一会,沉延的鼻尖和气息在他的肌肤上蜻蜓般行,舒服得让他更想睡觉了。
迷糊间,他一,人还没睡几分钟,就霎时神了。
“沉延?”
被温柔的包裹着,谢淮大脑一片混,心一。
谢淮垂眸,看到大概在他间的位置,被表面鼓起一个包。
沉延着他的面,还动不动地他,用手挠着他的涨涨的袋,跟个妖似的在摄他的魂。
“嗯……”
谢淮坏了,就想朝前。
完事后沉延从被窝里爬来,见谢淮羞得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睛,脖都红了。
沉延压上去,将谢淮的手臂挣开后压在一侧,他低亲走谢淮角的泪,尖传来一咸,和刚刚尝到的味一样。
沉延看着谢淮的睛笑了笑。
谢淮被对方的神看得一颗心糟糟的,他气得屈起,却被沉延给住了,“别来,不然你以后就不福了。”
谢淮听着沉延在他面前说着嚣张的话,觉得怎样都要给对方一惩罚,他翻了个,把沉延压在,然后俯首吻人,他有些狠地轻咬着沉延的,沉延却纵容地抚摸着他的背,就像在捋顺他这只气炸的小动。
二人磨蹭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沉延去客厅,把昨晚扔在地上衣服捡起来,一会准备丢洗衣机。
谢淮穿好衣服后,瞥见墙上时钟显示的时间——居然快要一了,这时,谢淮心不禁慨什么叫“误人”。
谢淮肚饿了,他忍着酸痛走到台问沉延:“中午吃什么?”
见沉延在洗手台洗贴衣,不空来,谢淮又:“你吃面吗?我去煮。”
“可以。”沉延。
语落,谢淮就跑去了厨房,沉延看着对方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一。
谢淮刚把面饼放去,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了他的脑袋,谢淮注意到什么后,怔了怔,说:“你的手刚刚洗了,现在来摸我的?”
“你嫌弃啊?”沉延把谢淮到一边,笑着说:“我刚刚给你完后,你可是亲我亲得很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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