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3章 饱和与灵魂(2/2)

而张泉到了此时此刻，才是地球意志全的、最后的奋力一击。

他闭着睛，一动也不动。

只是本能地协助张泉。

甚至代价之大，就连地球意志都已经完全没有自我，只剩以张泉为主，本能地辅助张泉的神力量吞噬再吞噬，变再变，到现在已经凝聚了可以离而生存的灵魂，超越质与现实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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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是没有意识的，任凭他控制。

它能使用神力量，却又能够很明显地将神力量压制住。

这个了然，也解释了张泉久以来的心中疑惑。

张泉怔了一，随后便明白了。

最简单直接的例，张泉的灵魂能够自由漂浮在空中，基本无视空气阻碍在世界上以极小的能量损失、极快的行动而飞行。

这也并不是其他，而是他真真正正化为己用的神力量。

某意义上说，龙与欧罗老人这明显的地球意志引了毁灭游戏最大的引力。

记忆为何重生？

灵魂有形又无形，有质又无质。

那圆，放大数百万倍之后，是一个圆球。

圆球上是七大洲五大洋……

风不到他，雨淋不到他，他在有毒的海风中，完全不受一丝伤害，完全不必隔绝。

当灵魂现之后，张泉可以控制这个灵魂离开之外而存在。

他在大章鱼和龙的战斗中可以无视双方的大量，随意穿梭到它们的任何位。可以随心所地穿透过去，也可以随心所地停来行攻击。

到了他这个地步，神力量全数以圆为中心，凝聚起来，构造来的是本不该存在于世上的所谓“灵魂”。

心念一动，“自我”便现在这个神力量构造的。

灵魂足以将张泉以往所遇到的所有攻击都基本无视——理层面的，灵魂直接无视。神力量层面的，几乎就如同蚂蚁朝着大象泼一样，本可以不需理会。

基本上，在现实的世界中，毁灭游戏的所有手段都已经对张泉失效，他已经于不败之地。

不再是那空虚、难以看到的神力量，而是真真正正的的灵魂。

它并不是任何东西，仅仅只是地球的一个缩影，蕴着地球的意志，此时此刻，地球的意志实际上已经抹消。

而张泉从一开始的记忆重生到现在，看似偶然，实则有着地球意志的帮助。

而在现在的毁灭游戏陷阱之中，虚幻世界同样也对张泉彻底失去了作用。

他观察着，直到一一地看清楚那圆的廓，这才了然。

那么，构造灵魂的圆，又究竟是什么？

是因为地球意志的不甘心的最后反抗。

同时，张泉的“自我”灵魂之后，可以说张泉已经完全意义上就存在于这个灵魂。

张泉对这一切，既到好奇有趣，又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灵魂的心脏位置。

它能穿越质与现实，却也能摸质与现实。

灵魂有这么珍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