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溢了来,将洼地淹了大半,树苗也都被淹死了,不得不放弃计划。将地重又拾掇,排沟挖些,准备些早稻喂鸭。
她们忙着地,孩们忙着大和玩耍。雨季来临时麦刚割完,白络也快要临盆。大概断续了一个礼拜的雨,四通八达的排沟整日整夜的淌,土路没一好走,就这样在一个云销雨霁的正午,小着一声啼哭生了。
七崽被吓懵了,白络挨不住疼嚎了几个小时,她就在外面跟着哭了多久。这会妹妹生来了,一屋人也懒得她,她一个短孩哭唧唧钻到妈妈床,摸着满手汗,用巾小心翼翼,哄妈妈睡觉。娘俩抱一起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齐案眉跑跑给白络、端恶,松油里加了香料着,熏屋里的血腥味。见七崽因为心疼妈妈眶都哭红了,把孩抱自己上坐一会,鼻涕揩泪,温声商议:
“七崽先去,妈妈和妹妹要休息。”
白络虚弱地附和,抬手想摸一大女儿的羊角辫。小家伙乖乖把伸过去,在妈妈手心蹭蹭。
“那妈妈快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会痛了。”
她临走还跟妹妹打声招呼,让妹妹听话懂事,照顾两人的妈妈。白络心觉可又好笑,但不敢笑动作,让齐案眉迭了张巾盖在脸上降温。刚准备闭睡了,那人把她的脑袋扶起来。
“先开吧,第一喝母会比较好。”
白络捂着巾把脸盖得更严实了。哼声不想动,只好任由齐案眉把她衣领剥开,捧住她一只,先是自己用嘴了,尝到了便把孩抱来。
“…”
孩小小一只呼呼地在她怀里吃,齐案眉勾着睛看的仔细,听到她浅浅一声唤自己,也浅浅应一声。
“哪里很不舒服么?”
白络摇,把巾全揭掉,脸上已经恢复血,上还有刚才咬的齿痕,她伸,看着齐案眉的睛。
“想要你抱抱我。”
齐案眉接过巾放到里搓几拧,把她的领剥得再开些,仔细完汗,然后附给她一个大大拥抱,连带着小也拥怀,亲吻白络漉的鬓角,温柔又郑重地告诉她:
“辛苦了宝贝,我你。”
她特意说多几遍,吻在嘴角吻在上,这时候没有缱绻的望和芳香馥郁,有的只是普通伴侣的寻常温,满怀恩。
“会对你好,一直对你好,我都有在对不对?现在喂完了我们就乖乖睡觉,把力睡回来,待会你醒了我的营养餐也就好了,喂你吃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