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看向宋辞初,“不能你自己涂吗?”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被这东西填满的觉,饱胀、愉,她眨了眨睛,抬看向宋辞初。
大约是因为原本应该是黑的耻全变成了银白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碰,时芜竟然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了斯芬克斯猫。
药膏带着微微的凉意,时芜却觉得自己手里捧了一个手山芋一样。
时芜直接一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但隔着布料的制服,宋辞初受到的力就跟挠一样。
窄的不肯放行,被箍着的却的要往里面,把拉扯一些疼意来。
14.忏悔(12)(H) -
时芜搂着宋辞初的肩膀,气的想喊疼,但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可以了,改说到:“你别动,等等……”
宋辞初被致的甬咬的发麻,低骂了一声,把自己往里面送。
时芜的动作一顿,明明抹上去的是消的药膏,但显然又胀大了一圈,连紫红的都渗了一透明的前。
药膏在掌心和的中慢慢化,宋辞初拉住时芜自顾自的上动的手,“不是给我消。”
“好看吗?”,宋辞初把药膏打开,捉起时芜的手,往她的手心挤了一些,“来,先帮我涂上。”
“等不了。”,他一边腾手去前面那颗珠,一边轻声哄着时芜,“放松一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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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宋辞初握着时芜的手圈在自己的上从上往。
宋辞初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咬了咬牙,“那你待会儿可别喊疼。”
宋辞初简直想给这位惯会折磨人的小祖宗跪了,上次忽然说不想了,这次又让他等等。
时芜扭了扭腰,不领的说到:“已经可以了。”
时芜手心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抹到上的时候,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了一,时芜被吓了一,但手被宋辞初握着,连缩回去都不到。
“你想标记我?”,宋辞初不客气的嘲笑时芜咬人的行为,但气的少女上面咬着不肯松,面也咬着不愿意放松。
他伸手握着时芜的,抵着漉漉的往里面挤。
他的手指没的,潦草的了几,里面的就乖顺的不像话的贴上来。
宋辞初笑了声,“一分劳动一分收获的理知不知?”,他也不等时芜继续磨蹭去了,拉着时芜的手往自己的上带。
“馋了?”,宋辞初的手指在一翕一张的拉扯一条的银丝,“现在就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