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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轩还未从陈歆沫的“还是”中回过神来，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死有余辜不是这么用的，你怎么还是用成语。”

如今喵崽已经成了程七喜家的宝贝，得都快走不动路了，如今还当了妈妈。

可乐拉上拉链，抱着笼小心翼翼了医院。

——就这两个字，好像可乐经常在她面前这么用似的，可她的数据库里，可乐明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用成语。

“后一句。”

几人驱车回家，可乐一直到家都是一脸有崽万事足的模样，那姨母笑简直要把自己溺死在里面。

着重调的“还是”两字，连陈歆沫自己都有些诧异。

“你刚刚说什么？”

程七喜：“你说，可乐还是用成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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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该死无葬之地的，从来都只有我。】

陈雨轩：我该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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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摆了手，不满：“你才是总抬杠！死有余辜就是看着像是死了但还余着一气的意思，我觉得我简直是个成语小鬼才！”

陈雨轩突然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难受的上不来气。

随即程七喜转看向陈歆沫，黑瞳幽沉，意味。

——她刚刚用了这两个字吗？

陈雨轩：“……”

“我说什么？死有余辜不是这么用的？”

【或许是因为，哪怕是蠢，它蠢的也是值得的人。】

程七喜附和：“嗯，小鬼才。”

了会儿，突然想起陈雨轩来，又：“那你俩就是一个一个祖母。”

陈歆沫好像兴，噙着笑一眨不眨看着崽们拱吃。

崽也生完了，可以回家了。

“慕慕也是命大，幸好凌灵还有良心，临跑路还知把它带来丢到我家门，不然别说当姥姥了，我连妈都没得当了。”

“谁能想到呢？当初它死有余辜的倒在我家门，还以为绝对救不活呢，现在居然生了五只崽，五只啊！”

陈歆沫坐在沙发最左边，想都没想回了句。

“用成语？”

可是……这怎么可能？

——她为什么要这么用？

陈雨轩也转看向了陈歆沫，她听了程七喜的画外音，她听来了！

【我也羡慕那猫，明明那么蠢，天天喂它的小桃它不亲近，却反而为了很少喂它的你奋不顾，这么不识好歹，就该死无葬之地的，可为什么它活来了呢？】

她想起了凌灵信的容。

两人一AI表不一，各有各的惊心动魄，可乐却丝毫不觉，还在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