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上忘情劍(4/5)

雲華繼續用穢不堪的話語，刺激慕無晴幾近崩潰的心。似慕無晴這種剛烈的女，唯有讓她心神失守，才有機會啟發其慾。

隨著動，慕無晴前的雪白聳盪著波浪，上頭的粉紅蓓似是搖搖墜，雲華趕緊嘴裡呵護，另一邊則以合歡派武技「首彈」照顧。

一陣酥麻自前傳來，慕無晴絕望的看著埋頭的雲華，那被迫填滿的覺，無時無刻提醒這殘酷的現實。

她想死，然而卻連咬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她轉頭看向慕無憂哀求，慕無憂卻是神愧疚的低頭，再轉頭看向秦妍，只見她竟已跨坐在合歡老上合。

「師傅……」慕無晴目中悲哀更甚，那二十年來視男人為汙穢之，對男人痛絕的師傅，此時竟被如此折磨。

「我錯了什麼，太上忘派錯了什麼，為何上天要如此對待我等，讓我們遭逢此辱？」慕無晴兩行清淚，仰頭悲鳴。

跨坐在合歡老上的秦妍聞言忽然一震，二十年來累積的無窮恨意衝破櫻：「無無心，太上忘，謹守心神，凝陰元而不洩，一切……還有希望。」

慕無晴聞言一震，知秦妍是在對她自己說話。

對阿。

雖然自己體已破，但卻已修成太上忘真氣，就算日後修練速度不如以往，但只要足夠勤奮，足夠年輕的她還是有望登上無上武。

為何先前自己的心會如此失守？這一點也不像以往的自己。

慕無晴看向正壓在自己上動，埋頭在她前的雲華，目中閃過了然。

原來是合歡派施展在自己上的奇巧技，還有雲華惑人心神的話語。真是令人防不慎防，歹毒無比。

明白了一切，慕無晴隨即閉上雙，意沉腦海，固守心神。軀殼只是外，內心才是本，縱使被玷汙污辱，只要心不蒙，一切還有轉機。

「太上忘派女真令人佩服，雖然只是一點點，但竟還是稍稍突破了合歡印。」合歡老讚嘆一聲，一掌印在秦妍心窩，竟是了第二次合歡印。接著，老邁的手探到秦妍雙間，狠狠一其陰，正是「落雨繽紛」。

「喔──」秦妍螓首瘋狂上揚，發誘人無比的，不斷顫抖，噴濺。

雲華無奈：「師傅，此女心神固守的厲害，徒兒沒轍了。」他的語氣挫敗，為合歡天之驕的他說這種話乃為奇恥。奈何若要得到慕無晴寶貴的元陰，非得讓她動洩不可。

「等你這句話很久了，老夫早迫不及待想嘗嘗這極品丫頭的滋味了。」合歡老哈哈大笑，雲華甚至覺得秦妍剛剛的話是合歡老故意讓她說的。

然而合歡老飛來到雲華旁，卻是皺眉不解：「怎不讓開？」

只見雲華抱緊慕無晴，一個翻，：「元陰是我的，只能後面。」

「也行。」合歡老雙目放光。

慕無晴腰枝纖細，卻是又翹又，合歡老「啪」一聲拍在上面，抓了兩把，然後將老邁的兩片彈驚人的之間。

「阿──」慕無晴雙驟睜，清冷的雙目滿是茫然，原本固守的心神有著一絲動搖。後那份痛楚，莫非是……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