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宁肯丢了命,也要保护两个陌生孩的蠢,外面世界本见不着,只可能是从山老林里来的。”
他说完转朝柳轻笑眨了眨,继续挥舞柴刀开路。
柳轻笑说着从包里掏一块镶着钻石的奢华化妆镜,来回照看自己的英俊脸庞,发现仍旧俊朗非凡,帅气人,喃喃“还是那么帅,没脏呀?”
末世之后,最后一法律底线也没了,人人脆就扯掉那块因为别人好心没好报,所以我没办法好人的遮羞布,直接把心狠手辣、卑鄙无耻奉为至理名言。”
柳轻笑站在原地,等他往山上走十多米才微笑“呵,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靠,拿我的酒钱赔我衣服,你要脸吗?”
李知行并不反那“天平哲学”,相反,在末世能够到互不亏欠,已经是难得的好人,抬手个ok的手势“没问题,等我把三车和装备卖了,上赔。”
见柳轻笑并不清楚他为何跟郑英东等人发生冲突,便将自己昨夜上山宿营,听到人声,机缘巧合救了天若星、天若辰两弟,并在护送他们回家的途中遇到烈火派众人的事略略说了一遍。
他,又问“要是我也跟他们一样心狠手辣,卑鄙无耻,咱们还会是朋友吗?”
两人一路低声呼唤,走到山终于找到天若星和天若辰。
柳轻笑想了想,“算。”
“你信奉的这东西,算不上新鲜。从孔活着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讲,后来更传的满世界都是,有些人讲起理来甚至比你好听一百倍,也更能动人心。
李知行手上不停,背对俊男人问“柳兄,咱们现在算是朋友吗?”
他顿了顿,吐掉已经没了味的茅针,又从草丛里一叼在嘴里,接着“现在这世界就是这样,人人信奉者为尊,有没有德守本无所谓,能过得好就行。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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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笑一愣,随即尴尬的挠挠,“应该不会……”
“所以并不是我蠢,而是他们太蠢,他们因为自己的愚蠢,失去了一个叫柳轻笑的朋友。”
嗯。”
山路上,已经涂了柳轻笑包中特制药膏止血的小姑娘不停转,一双乌溜溜的睛直勾勾的看着负责断后的俊男人。
又低看了看自己的白衬衫,立刻朝前面的李知行“李兄弟,这件衣服可是因为帮你杀人才粘上血的,你去了镇上可得赔我!”
两弟在草丛荆棘里钻来钻去,脸上手上多了许多刮痕,狼狈不堪,看到李知行没死,兴地扑上来哇哇大哭。
但说是一回事儿,真这么照着的却没几个,就算有几个听理听傻了的家伙真去实践这东西,也往往会招来各冷嘲讽。
柳轻笑再次那似哭似笑的古怪表,“你之前说自己是从山老林里来的,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