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痕有些心疼,曾问他,这么走不累吗,休息一吧?
天杀脚步一停双一眯,他真的到了极限的极限,即便全神贯注都看不清路了啊!
可却不想天杀忽然加速,她两只手又移开了天杀的脑袋,所以由于惯的原因直往后倒去啊。
“别去了,我求你了,别去了……就算真的那抹紫是离开的活路,也别去了,到此为止吧,你……已经够累了!”雪落痕痛哭涕的哀求着。
天杀鼻凑在她洁白皓腕上一闻,冷笑说:“不是这个香啊。”
“噢。”雪落痕天真的信以为真。
雪落痕沉如的脸上殷红如血,她表示自己真的想杀人了,这个混敢正经一个时辰?
雪落痕脸黑了,另一只手握成小拳挥:“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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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痕惊呼一声,连忙抱住,饱满的小脯再次重重的压到了天杀的背上。
天杀隔着黑衣挽着雪落痕右的右手,忽然往上一移,再度轻拍了柔而富有弹的,慢悠悠的说:“这里咯。”
人为伴青山友,为音天地当幕,天杀背着雪落痕往东边走去,一路潇潇洒洒打趣声不断,倒也惬意柔和。
天杀将她抬了一会儿,苍白,不,此时他的脸已然有了一分病态的红,就好似烟逝去最后的彩一般,竟让他愈加的神了。
就这般一直走了两天两夜,除了该有的睡觉与吃饭的时间,天杀一直在背着雪落痕行走。
然后天杀就知了,满意的说:“噢,原来是这里的香啊。”
然后雪落痕更加心疼了,可上又古怪问:“某个地方?”
雪落痕这一次泪真的落,染了如玉般的脸,她突然疯狂大吼:“有用吗?没用的,都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你所说的紫,我们不去了,别幻想了,别挣扎了,放弃吧……就在这里,我们一起死,我陪你!”
不是天杀自己觉到的虚弱,而是雪落痕,都能明显看来的虚弱。
天杀起初还没注意,可当到他鼻的时候,他却忽然一愣,嗅到了一缕极淡,但却又极为清幽的香气。
虽然这片地域有一分扭曲方向的莫名力量,不过显然还是难不倒他的,直路前行,不曾偏离半分。
他笑:“快到了,无论那一抹紫是不是离开这里的关键,都总是要去试试的,不是吗?”
因为在她照旧趴上去的时候,天杀颤了三颤,竟差摔倒。
可是真当她的手即将要拍到天杀的前的时候,她却又是不忍了,鬼知这一手去,这个混会不会活啊?
然后天杀笑了:“除了脑袋与某个地方,别的地方都没有觉了。”
而雪落痕竟然也无所谓般,丝毫留恋都没有就跟跟了她数年的法宝级别的宝衣,说拜拜了啊。
天杀轻笑,不理他,步履虽缓慢,但却定不移的再次朝东方走去。
“呃,心脏心脏,要是心脏都没觉我岂不是早就死翘翘了?”天杀汗颜,连忙心虚的回。
“呃,那你以为是什么香?”雪落痕错愕问。
雪落痕大哭,小手拍打着天杀的前,这几天天杀是一天不如一天,可她却是喂的白白胖胖的,所以若是她想,是能阻止天杀继续前的。
“你,是不是觉得要死了,所以才无所谓了,所以才把衣服扔了,所以才那般放纵自己,所以才这样……可怜我?”
他可不想再浪费一分一毫!
虽然这三天来他没有再看到他在山上所见的紫光,可他还是不甘心啊,不持到最后一刻,不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他怎能甘心啊?!
雪落痕沉默,良久之后偏看向他,郑重说:“我的脚已经好了,可以自己走了,剩的路你给我指方向,我背你去!”
“别叫!”他有些恼怒,突然说,待视线稍稍恢复正常之后,又继续前。
这是第三天,当吃饱喝足上路的时候,天杀有些不行了。
天杀一笑:“我自己上的药我还是了解的,最少还要五天才能行简单的活动呢,别瞎想了。”
雪落痕哭了,大通红通红的:“不要走了,就在这里吧,这里好的,青山绿,我很喜……”
可这次为了防止雪落痕再打扰他,他丢给了她一个,足以让她去思考一万年的问题。
“就在手上啊。”雪落痕老神在在的回。
不过还是留了一块最开始与天杀产生关系的面纱,此刻看到天杀额冒了细微的冷汗,她不由从怀中拿那块纤细柔顺的白纱,给他轻轻的了起来。
他不由古怪问:“刚刚你把面纱藏哪儿了,怎么我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