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滋味如何？”

娘亲让他复仇是错的，他迁怒苏颜雪是错的，甚至连他的存在都是错的。

苏凌悠仰躺在背上，也不去牵缰绳，任由儿沿着驿

闻言，苏文沧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绪，可也是转瞬即逝，让人捉摸不到。

“我来看你们了……”

“！”他突然声怒斥，“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否则，我一定说到到！”

这条路，苏凌悠熟悉的很。

当他第二次现在书房时，苏文沧并没有到意外。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那么清晰，那么熟悉。苏凌悠细细回想，到最后，却也只能叹一句：错的，原来一切都是错的。

“别急，这就替你解开绳。”苏凌悠扯拴在树上的缰绳，又以示安的摸摸它的，“以后，就剩你我相依为命了。”

若说现在还有什么记挂于心的，也就只有她了。要是她发现自己离开了，也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倒不如一剑杀了他来的痛快……

苏颜雪……

女人一的疯狂沉沦。陈轩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放任她继续这样，要么告诉她事的真相，告诉她说肚里的孩本不是苏文沧的骨，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苏凌悠茫然四顾，苍茫天地间，竟然想不自己的容之，真是可悲可叹。

山的儿早已等的不耐烦，哼哼的用鼻着气，蹄不断的刨着地上积雪。

用母的话来说，那是一个可悲的女人，却也是个幸福的女人。

这次他走的匆忙，连换洗衣裳都未曾收拾，上剩的一银也都买了供品，现在可谓是孑然一。

还能去哪儿呢……

“为什么要这样……”陈轩近乎哽咽，“她为你了那么多，甚至不惜败了名誉离家走，她究竟哪里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你的命就那么值钱？”苏文沧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陈轩，你不过是一介家，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说完，又补充：“你若是敢死，我就把这一切都告诉她，然后再送她去见你。”

刚刚离开苏家时，他们的日过得格外艰难。陈叔有时就会带着他上山来砍柴，一分留作家用，一分去市集卖掉，虽然换不来多少铜板，但好歹能买上几个馒，也能够解决一顿温饱。

郊外荒山，皑皑的白雪掩住了路边的荒草，山路崎岖难行，偶有几个浅不一的脚印清晰可见，似乎是上山砍柴之人留的。

说完，他翻上，略显疲惫的舒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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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他本就是如此，孑然一的来到苏家，现在又孑然一的离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次估计要过很久才能来看你们了。”

陈轩屈膝跪，“我愿一死谢罪，求你放过她。”

他拿随带来的供品，恭恭敬敬的摆好，随后也不顾地上的积雪，在石碑前席地而坐。

从那以后，陈氏的神一天比一天差，直到苏凌悠生，她才逐渐好转。

☆、第十章

苏凌悠又叹一声，起准备离开。临走时，他特意看了一陈轩的坟，幽幽说：“谢谢你为我们母的一切。”

可无论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他本想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可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另一个负担而已，倒不如狠心断的净。她恨也好，怨也罢，今生欠她的，来生再去偿还吧。

心底的信念尽数崩塌，零碎的再也拼凑不齐。

一片雪中，两块青石雕成的孤碑显得格外惹。

想到此，他心里酸涩难耐，于是加快了脚步，一会儿的功夫，便到达了半山腰。

转前，几不可闻的唤了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