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节(3/4)

“这是我家。”黄书郎说，“这院是黄家在帝都唯一剩的东西了，这院除了我和你之外，谁也看不见。”

他让我坐到桌的一侧，自己坐到了另一侧，掀开茶杯喝了茶……

我也端起茶杯喝了一……是茉莉茶，温度刚刚适合，多一度则，少一度则冷，初时微涩，咽去后中剩一淡淡的香，“这茶是谁沏的？”

“昨天我离开的时候沏的。”黄书郎。

“这里……”我站起……今天帝都虽不算是重度雾霾也好不到哪里去，小院里却像是另一个世界，空气清新极了，连天空都是蓝的。

“这里在也不在帝都。”黄书郎，“我黄家在帝都经营三百年，最后只剩这儿保命的东西了，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转，没有什么一直能兴盛去。”

“郑家也是如此吗？”郑家……从能力上来说一直是超，从家运来说却是——

“郑家到了兴的时候也到了败的时候。”黄书郎……“你临去世的一个月，我一直在。”

“什么？”

“你的睛原来是好的，为了你四叔的事偷窥天机变得浑浊，又为了你和郑家、天……不停地占卜不停地谋划改命，到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怜悯她，一直藏在一边偷偷的关照她……她大约也知没有赶我，也没有对张说过我的存在。”

“张……”

“你去世的时候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张的，她把她的占卜结果告诉了张。”

“什么结果？”

“不要涉，不要更改，偷窥天机已是大错，逆天改命错上加错。”

我沉默了，张没有听我的最后遗言，他还是选择了冒险去涉去改命，我知他不是为了我，他是为了“天苍生”。

“老鳖当年杀你四叔——是张撺掇的，他没想到的是我因此而死，黄秀英这个大星到了你四叔边——他的改命之举，反而变成了命运中的一环。”黄书郎又抛来猛料。

“这些你全知？”

“有些我原来知一，有些后来慢慢知了，还有一些是我猜来的。”

难怪……他一直封闭大脑不让我的意识自由，他竟然存了如此多的秘密，“张预备带我去什么？”